隻見老頭走上前去,先是取出一張紅紙,隨後拿出剪刀,將其剪成犁頭狀。
隨後又拿出朱砂和符筆,在上麵鬼畫符起來。
畫好了獨門的犁頭符後,他將符篆放到嘴邊,開始念念有詞給紅紙加持專門的咒語。
林軒看到這後眼前一亮,老頭救人的場景他看過幾次。
害人的卻還是第一次。
雖說想要對人使用犁頭術,需要知道對方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但是老頭浸淫此道多年,已經做到不需要對方姓名和生辰八字就能害人。
隻見他拿著符篆,就從韓旺庭腦門上掃過。
一絲普通人無法看到的黑氣被其攝取。
無論是生辰八字頭發指甲血液,都隻是為了鎖定目標。
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總不能統統咒殺。
但生辰八字頭發指甲血液什麼的,都有可能弄錯。
沒什麼是比直接攝取對方身上一道氣息,更能鎖定對方。
就在老頭對著符篆念念有詞的時候。
在家屬們的驚呼聲中,韓旺庭忽然起床了。
隻見患者雙眼無神,麻木地走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看了屋裏的眾人一眼,對著林軒和老頭吐出一串t國語。
明明是一個大男人,此刻卻發出嬌滴滴的女聲。
家屬都被這詭異的情形驚出了冷汗。
見林軒茫然的樣子,老者很貼心的幫他翻譯。
“她剛剛,說讓你不要多管閑事,這個婚,她是結定了”。
就在這時,老頭忽然說道,“她背後的巫師是修黑法的,此刻已經感應到老頭子我在出手。
他正在設壇很我對抗,實力很強,不是和善茬。
那個女詭要是沒辦法關押,就直接誅了吧,不然一會麻煩更多”。
林軒本來也沒想過要關押。
他不會關押詭物的手段,也不擅長煉度詭物,還是直接誅了簡單。
反正這女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必要跟她客氣。
“你們先出去”。
林軒讓家屬們都先出去,把門帶上。
他們都隻是普通人,非但幫不上什麼忙,還可能會添亂。
隨後,在韓旺庭張牙舞爪朝著他撲來前。
他搶先取出拷鬼棒,跟對方身子錯開,一棒打在韓旺庭的胸口。
韓旺庭口中發出女子的慘叫聲,隨後雙手的指甲變得漆黑如墨,不斷地朝著林軒抓來。
林軒修煉螳螂拳,身體最是靈活不過。
隻見他不斷地躲閃,一找到機會,就一棒子抽在韓旺庭身上。
每一次都能惹來女子的一聲尖叫。
林軒也不怕會傷害到韓旺庭,他拿的是拷鬼棒,也不是利劍。
他的拷鬼棒對詭物傷害極大,但是對普通人來說,一棒子打下去,頂多就是淤青。
然而,讓林軒沒有想到是,韓旺庭的頭發,忽然快速生長了起來。
一滴滴腥臭的液體,開始從頭發上滴落。
隻見此刻的頭發,竟然如同靈活的的毒蛇一般,朝著林軒纏繞而來。
林軒一時不察,上半身被頭發牢牢地捆住了。
他立馬就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冰寒,身子不由自主開始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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