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大宋的事就拜托你了。”賀蘭真謹慎的說道
“賀大哥放心吧!我蕭某一定竭盡全力。”這麼多天的相處我和賀蘭真已經稱兄道弟了。這次去大宋說服宋太祖趙匡胤(金庸裏麵皇帝都采取的開國皇帝)和蒙古部落聯合抗金的事宜.
賀蘭真已經對我千盯萬囑,我從來沒有見他為一件事這麼緊張過。所以也不由的心存感激,沒想到一個異國兄弟會對自己這麼的好。
臨走前賀蘭真還把自己佩帶多年的蒙古剔給了我:“蕭兄,此次出行也不是是兄是吉,大宋雖說與蒙古部落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蒙古部落也曾有在嘉峪關殺死大批大宋官兵的曆史。不知道當今大宋皇帝會不會記下著一節,如若他們多般刁難,你也大可不必為我們犧牲什麼。此次和談不成也罷我們蒙古漢子從來不是靠別人憐憫而活的。
“果然是鐵錚錚的漢子,為了你這句話我蕭某就算赴湯蹈火也再所不惜。”我頓時感到胸中有團熾熱的烈火在燃燒著。
和賀蘭真匆匆告別我便帶上十幾匹上等貢馬和一些供品上路了(當了幾個月的馬倌一個人看十幾匹馬還是小菜,以前3個人要管幾百匹馬)踏上去京城的路。本來賀蘭真要給我帶上護衛隊,但我實在想嚐試一下隻身闖蕩江湖的味道便拒絕了。
騎在馬上,我一遍一遍的回想幾個月以來的蒙古生活,想著巴圖,想著伊木裏,想著賀蘭真,想著鐵木真。他們都是蒙古鐵錚錚的漢子。但我又不敢多想,我怕我留念,我不能留念我的誌向在中原,在全世界。
踏著蒙古的月光我躥梭在蒙古的大風中。風沙打在我的臉上可能是打的太疼了,要不我怎麼會疼的流淚呢?
馬跑的越快我離蒙古就越遠裏大宋就越近,我分明應該高興啊!隻要到大宋把事情辦完。找蒙古部落信使捎個信回去我就可以真正開始我的金庸了.但此刻我似乎更多的是留戀.
蒙古的外的冷,淒慘的在我身邊吹過,突然前方遠遠的位子有四個黑影立在風中,難道是我眼睛花了?這麼晚誰會在那呢?
也許是我多心了,可能是過路人吧.未等我細想,隻聽其中一人說道:小兄弟別來無恙啊!這麼晚有什麼緊急的事要做啊?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素未謀麵恐怕各位認錯人了吧~”我疑惑的問道。難道有人知道了我此去的目的專門派人來阻攔?
“大膽,我們黃河四鬼難道連個人也分不清楚嗎?我們是奉小王爺之命請你回去一聚。你小子可要食好歹,我們小王爺請的人沒有請不到的。”
原來是黃河四鬼,這群走狗仗著完顏洪烈在這裏狐假虎威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