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放好珠子又鑽回水底。
埋頭區分珠子的千礪附和道:“一會我再做條新手鏈,你手上那條手鏈該換一下,喏喏喜歡什麼顏色?”
楚星喏晃了晃帶走雌主印記的手腕,手鏈上小掛件碰在一起發出悶悶聲響。
“這個我很喜歡不換,給我做個腳鏈就行,要是不麻煩再給我做條可以戴在脖子上的,感覺這裏有點空。”
說著,揚起小下巴,露出漂亮天鵝頸,小手在上邊輕輕撫過,動作有些嫵媚。
千礪看著瞳孔驟然一縮,眼底中閃一絲異樣,舌尖定了定上牙堂。
“這些珠子光澤顏色都沒鮫人哭出來的珠子好,當腳鏈手鏈還好,戴在脖子上不好。”
“喏喏拿些鮫人淚出來,我做條漂亮的給你戴。”
楚星喏注意力都在珠子上,絲毫沒注意到千礪眼底異樣,小腦袋輕晃著。
“那些鮫人淚我不想用。”
千礪以為她擔心珠子用光心疼,把事情耐心給她解釋開:“珠子用光,讓炎翼和炎嘢去海裏再取些回來,不用擔心會沒有。”
楚星喏:“我不是擔心珠子會沒有,也不怕把珠子用完,而是反感把陌生雄性的東西戴在身上。”
“要是你們哭的珠子,我一定會天天戴在身上,恨不得身體所有露出位置都帶上珠子,用來炫耀。”
千礪也很同意她的話,但想她每天漂漂亮亮,於是提議道:“要不喏喏再找一個鮫人做獸夫?”
“這樣他就可以可以天天給你哭鮫人淚。”
楚星喏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絲絲無奈,大老公哪哪都好,就是時不時給她安排獸夫。
尤其聽到後一句,她一個沒忍住噗嗤一笑。
這不是找獸夫,而是找個可以任由欺負的哭包,這兩個字不禁讓她聯想到消失的青墨。
原本高興的神情變得低落。
“這個以後再說。”
想起在夢境裏青墨說過懷上崽崽,還是她的,抿抿唇。
“雄性能懷崽嗎?”
千礪聞言一怔,有些不敢置信的瞧著楚星喏。
雄性懷崽?
喏喏是不是懷崽累到,所以才會有這個想法,不過這確實是個不錯提議。
“要是雄性可以懷崽,我非常樂意多生幾窩小猞猁,滿足喏喏喜歡幼崽的心,你也不用忍受生崽的疼痛,隻需要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千礪表明自己態度。
楚星喏從他的話裏明白,雄性是不可以懷崽,也因為他的態度欣喜,快速在他臉頰上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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