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咬著後槽牙恨恨道:“你閉嘴!”

鳯蕘眼神挑釁的聳聳肩。

青墨蹲下身繼續好言好語的勸楚星喏放下骨刀別傷到自己。

無論青墨說什麼,楚星喏都搖頭拒絕,她現在腦子亂亂的,分不出什麼,隻希望雄性們快點來,離青墨和鳯蕘遠遠的。

手中骨刀是不可能放下。

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

千礪他們終於氣喘籲籲的從山腳下跑了上來,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們一驚。

星辰擔憂的喊道:“喏喏放下骨刀,別傷了自己。”

聽到獸夫聲音楚星喏一分神,手腕上吃痛,骨刀從手中脫落,被青墨拉入懷中。

“不想她受傷從那邊跳下去,你們都要跳,別忘帶上他。”青墨掐著楚星喏白皙嫩滑的天鵝頸,鋒利的指甲抵在大動脈,枝條捆住她上半身,赤裸裸的威脅。

用腳踢了踢毫無反應的炎嘢。

鳯蕘:“我都告訴你,他會傷害你獸夫,你還懷疑我說的,現在親耳聽到他讓你獸夫去死,是不是很後悔?”

楚星喏都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麼表情,看待這一切才合適:“選擇是自己做的,路也是自己走的,有什麼好後悔,隻不過有點寒心罷了。”

星辰雙眼猩紅,垂在兩側的手握成拳,握的哢哢直響:“你到底想幹什麼?!”

千礪勸道:“青墨你冷靜點別犯傻,喏喏可是你姐姐,她很在乎你,你現在這樣做就是在傷她的心,快放開我她,有什麼事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青墨見他們不為所動,掐著她脖頸的手收緊了幾分:“別想著反抗,讓你們跳就跳,快點!”

幾個雄性見他來真的也不打算勸,更不敢磨嘰,上前扶起炎嘢,一步三回頭的往懸崖邊走。

瀧澤:“我們馬上跳,你記得把喏喏送進好一點族群,她沒多久就要生了,別讓她吃苦。”

楚星喏不顧頸處鋒利的指甲抵喉,拚命掙紮著出聲製止。

“你們誰也不準跳!”

她掙紮一分,青墨的手鬆一分,說出的話卻像是浸了寒冰一樣讓人生寒。

“必須跳!”

“誰敢不跳,我現在就殺了她。”

青墨掐著她謹慎的去了吊著玉嬌那棵樹下。

啪一聲,捆綁玉嬌的枝條斷開,玉嬌被摔了個狠的,疼的直哎呦。

鳯蕘在一旁勸著:“跳下去伴侶就沒了,我們合力殺了他,把你們伴侶搶回來,怎麼樣?”

他們不得不承認鳯蕘說的對,可楚星喏在青墨手上,就算合力能打贏,也不能保證楚星喏不會受到不可治愈的傷。

鳯蕘見他們有些動容,繼續勸:“不要做傻事,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他現在敢用雌性威脅你們,就算你們死了,能確保他會對你們用命護的雌性好?”

“他這種雄性怎麼可能對雌性好,別做後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