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實話實說:“我真沒事瞞著你,結契後會不時頭痛,離你越遠頭痛的越厲害,巫醫檢查不出問題,我也不覺得這是問題,這樣也挺好。”

楚星喏:哈?

誰來告訴她這是怎麼個情況?

炎嘢掛上他那招牌壞笑:“我天天粘在你身邊就不會頭很痛或者不頭痛,是不是連獸神都不希望我離你身邊太遠。”

楚星喏捏著圓溜溜的小虎耳,故意加下力道:“別貧嘴,下次再頭痛要告訴我。”

炎嘢在她臉頰上蹭蹭,尾巴勾住她纖細手腕:“你在,我頭不痛。”

楚星喏任由炎嘢撒了會嬌,才起身回帳篷,她剛準備去玉嬌待的那個帳篷,手臂被從後方拉住。

瀧澤將她打橫抱起,往另一個帳篷裏走:“睡在我們身邊,她那邊我們也會輪流看著,不用擔心。”

楚星喏想要反駁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軟軟的靠在瀧澤懷裏,他們都商量好怎麼做,她就不反駁確實挺想他們。

帳篷內,她簡單洗漱過後就鑽進被窩,正好用溫熱的被窩暖暖腰。

兩小隻趁著瀧澤出去倒洗澡水,悄咪咪的偷溜進來,往被窩裏一紮,對著母親一頓撒嬌。

楚星喏抱著崽崽,眼睛都彎成月牙,還來不及和兩個兒子聯絡感情,瀧澤去而又返。

撒嬌的兩小隻驟然安靜,縮在窩裏一動不動。

瀧澤放好容器,坐到她身邊:“早點睡。”

說完,順勢在她身邊躺下,長臂搭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感覺到手上異樣掀開獸皮一看。

千昱和溫熤嚀正瞪著萌噠噠眼睛朝他放電。

瀧澤:“……你們兩個怎麼也在,快去找父親。”

楚星喏勾著瀧澤手指輕晃,嬌嬌軟軟開口:“別攆崽崽走,我們一起睡嘛。”

瀧澤嗓音軟了幾分:“崽崽……”

楚星喏不給他拒絕的機會,在他掌心撓撓:“想帶崽崽一起睡。”

瀧澤沒有再開口,用行動證明不再會攆崽崽走。

楚星喏往他懷裏拱了拱,心裏很是擔心,這都一下午過去了,青墨……

瀧澤環抱著她,下巴墊在頭頂,輕拍著單薄的脊背。

等另外四個雄性進來,看到的就是相擁而眠的溫馨景象,再看一旁睡的四仰八叉兩個崽崽特別破壞氛圍,更擔心他倆不小心傷到楚星喏肚子。

楠曦和千礪對視一眼,抱走熟睡中的崽崽。

瀾禾麻利的搶占空位,在炎嘢過來拉他時,壓低聲音急忙開口:“你再拉我,我就喊,喏喏醒了就說你欺負我。”

炎嘢伸過來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最後不甘的握拳離開。

星辰他們是後半夜回來的,怎麼去的就怎麼回來的。

盡管他們動作很輕,千礪還是醒了,不用問,單從表情看都能猜出結果。

炎翼特意往窩那邊看了一眼。

千礪過去檢查了一下:“睡著呢。”

聽到楚星喏還在睡,炎翼才對千礪坦言:“我們趕過去,那裏隻留下了打鬥過後的痕跡和血跡,喊了很久也沒得到回應。”

“他一直都是我們看不見的存在,又沒有氣味,實在找不到。”

溫辭幽幽的補充道:“那裏被破壞的很嚴重,像是……爆體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