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出來是冬天，剛好能穿上。”
孟晚棠把毛衣攤在手心，“這麼小的衣服，能穿得了嗎？”
顧彥北說：“跟我巴掌差不多大，媽，你是不是記錯尺寸了？”
蘇茉翻看著衣服，沒帶過孩子，對這些一竅不通。
許春荷說：“剛生下來的孩子能有多大？”
顧明玉捏著手裏軟糯的毛衣，很是羨慕。
孟晚棠察覺到她的心思，笑著說：“姐姐，等你身體調養好，肯定生個又漂亮又聰明的孩子，到時候，叫媽多打幾件毛衣。”
顧明玉笑了笑，“嗯。”
聊了會兒，各自就回房去。
王學軍抱著顧明玉，迫不及待地去親她。
“明玉，你那麼想要孩子，今晚我們就多試試。”
顧明玉捂著他的嘴推拒著，“別， 你忘了小茉說過，喝藥期間不能同房嗎？”
“都是騙你的，我去問過大夫了，沒有這回事。”
王學軍一邊親著她，一邊把她抱到床上，放下蚊帳。
“學軍！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顧明玉生氣地說道。
床停止搖晃。
王學軍拂開蚊帳，光著上半身，氣得坐在凳子上悶著抽煙。
顧明玉把蚊帳分開掛上，沉默著，兩人誰都沒開口說話。
良久，她才說：“學軍，你先忍忍吧，我也是為了我們更順利懷上孩子。”
“明玉！我已經……”
王學軍欲言又止，沒把自己換藥的事告訴她。
“算了，我今晚就在涼椅上睡一晚吧。”
說完，他就背過身去躺下。
顧明玉很不喜歡鬧矛盾，心裏不是滋味，但眼下又沒什麼解決的辦法。
她咬了咬唇，吹滅蠟燭，睡下。
……
另一個房間，顧野剛給孟晚棠削了一個蘋果，切成了小塊裝到碗裏。
“媳婦兒，給。”
孟晚棠慢悠悠地吃著。
蘋果脆甜，果香味濃鬱，吃起來很可口。
不過，越吃越饞。
“明天我想吃雞，那種紅燒的大盤雞，裏麵放一點土豆、木耳之類的。”
顧野笑了笑，“行，明早我去街上買一隻雞，讓媽去胡大夫那裏去做。”
他們想吃東西，都是去借用胡大夫家的鍋灶，做好了悄悄地端回家。
孟晚棠一點也不想便宜趙美紅他們。
吃著吃著，孟晚棠就困了，漱完口去床上躺著，拍拍旁邊的位置。
“野哥，快上來。”
聽到自家媳婦兒的召喚，顧野心想，今晚又難熬了。
他吹滅蠟燭躺下。
孟晚棠自動窩進他懷裏。
手習慣性地放到他身上，在結實的腹肌上遊走。
顧野被她溫熱的呼吸，撓得心尖子癢。
呼吸粗重起來，體內開始躁動。
但完全不敢動，怕打擾他媳婦兒休息。
“媳婦兒……”
“噓。”孟晚棠小聲，“別說話，我和你兒子要睡覺了。”
“……”
顧野就知道她會這樣說。
雖然孩子還在肚子裏，但總感覺他們夫妻之間，擠進來第三個人，想溫存一下都難。
過了一會兒，顧野聽到均勻的呼吸聲，應該是睡著了。
他握著孟晚棠的手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