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裏的背景跟現實是一樣的。
所以在物價這一塊，也是一致的。
天然牛黃價格一直在持續上漲，到2000年的時候，就已經高達200塊一克。
紀維舟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完全一竅不通。
唯一的評價就是，臭臭的。
像一坨牛屎。
“豹哥，我跟你說，這絕對是個好東西！你買下它不虧。”
豹哥想了想，“這樣吧，你們跟我一起去找人鑒定一下，是真的我就出錢買了。”
孟晚棠沒有意見。
吃完飯，一行人出了飯店。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路邊，見豹哥過去，小弟麻溜地給他開門。
孟晚棠他們就坐上紀維舟的麵包車，跟在他們車後麵。
四十來分鍾後，車停在一個巷子口。
一行人跟著進去。
到了一個小院前，小弟上去敲了敲大門，很快一個穿著長衫，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開了門。
“喲，豹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老周，有樣東西要你掌掌眼，給我估個價。”豹哥說，“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這是紀維舟，你應該認識。”
老周笑著點頭，“紀家的公子，見過兩次。”
紀維舟笑了笑。
老周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位裏邊說。”
一進門，蘇茉就聞到一股藥香味兒。
孟晚棠也聞到了。
像是知道她們的想法，紀維舟馬上給她們解了惑。
“這個老周，做的是藥材生意，在黑市混的，你們能聞到藥味兒不奇怪。”
老周把他們帶到堂屋，讓人倒上茶水。
都坐下後，老周才不解地問：“豹哥，你也知道我做的是藥材生意，對別的可一竅不通。”
“就是藥材，才讓你看的。”豹哥看向孟晚棠，“妹子，把東西拿出來吧。”
孟晚棠把東西放到桌上打開。
老周立馬起身瞪大眼睛，走過來仔細觀察。
“這、這麼大的牛黃，我還從來沒見過！”
豹哥問：“這真是藥材？”
老周上去，輕輕用指甲刮了一點下來，再聞了聞。
“不錯，就是牛黃！這麼大一個，價值千金啊！”
“這樣一個多少錢？”
“天然牛黃太稀少了，在市場上回收都是六十起步，在黑市上，至少這麼多。”
老周比了個數目。
“八十塊錢？這也太少了吧。”
紀維舟有些失望，心裏期待值太高了。
這玩意兒果然不值錢。
豹哥一下子沒了興趣，覺得浪費時間了。
“不是老弟，八十塊錢的生意，還能用得著請一頓飯？你直接告訴我一聲，我讓人把錢送來就行啊。”
紀維舟看孟晚棠滿意的神情，心裏歎了口氣。
嫂子她們也不容易，得抬抬價才行。
“周老板，黑市上的價格應該，不說翻一倍，至少還要貴一半吧？”
老周嘴角抽搐，不愧是紀家的公子，就是財大氣粗，八十塊錢一克都嫌少。
豹哥也覺得太少了，摳摳搜搜不是他的風格。
他對孟晚棠說：“妹子，你們大老遠跑過來也不容易，這樣，我給你們一百塊錢，就當交朋友了。”
孟晚棠半開玩笑道：“既然豹哥這麼大方，那就一百元一克賣給你。”
“一百塊錢……一克？”豹哥有點不悅了，“妹子，你洗刷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