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動,小腿就被蕭遲另一隻手握住。
薑心棠不死心地掙了一下,可她那點力氣跟蕭遲比起來,就是蚍蜉撼樹,根本動彈不得。
“腳底好了沒有?”
他像是隨口一問。
那晚除了月事來導致肚子痛,腳底還被酒壇碎片紮傷,送到藥廬後,大夫從她的腳底夾出了酒壇的碎片,給她上了藥。
“快好了…”
其實一點都沒好,為了搞點錢,這幾天她跟隻生命力頑強的小強一樣,在國公府和醫館來回奔波,根本就沒有讓腳好好養過傷。
為了不讓人看出她腳有傷,走路即使疼得鑽心,她也忍著。
蕭遲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將剩下的藥蓋好,和另外一瓶,兩瓶藥一起遞給她,“拿著,一瓶治傷,一瓶祛疤,記得用。”
她手臂自己用簪子紮出來的傷,疤痕依然在。
沒有頂好的藥,想要恢複到之前白皙無痕的狀態,沒那麼容易。
薑心棠看到藥瓶身上的標誌。
不敢去接。
長公主身份尊貴,用的藥皆是宮裏的,她曾經有幸在長公主那兒看到宮裏剛送來的藥,藥瓶身上就是這種標誌。
她這種小人物是不可能會有宮裏的藥的,要是被識貨的人看到,她就說不清了。
“本王不喜歡有疤,摸起來不舒服。”見她遲遲不接,蕭遲微沉了聲音,不怒自威。
薑心棠不敢拂他的意了,趕緊伸手去接。
隨後蕭遲將她抱到了床前,拿了床上一條薄薄的錦被對折,折成一塊四四方方的墊子,放到地上,讓薑心棠跪下去。
薑心棠意識到他還是想要,心口怦怦狂跳,想要站起來,被蕭遲按了回去。
她不配合地把頭別開到一旁。
“怎麼,本王不答應你的要求,你就不願意了?”嬌嫩的下巴被大掌包裹住,蕭遲強勢地將她的臉掰了回來。
薑心棠咬著唇,倔強地小聲反抗,“他是壞人…”
“再壞,他也是本王的三叔,關係著國公府的顏麵。”
果然,她沒有猜錯,國公府的顏麵大過天,蕭遲真要把蕭廷文撈出來!
“本王會警告他收斂。”安撫的話透著沙啞,蕭遲目光凝在她臉上,眸底是濃到化不開的欲色。
薑心棠內心悲憤,眼裏蓄起了淚水,想哭,又憋著不讓自己哭,眼周潮紅。
蕭遲勾起她的臉。
薑心棠驚慌,“我沒試過,我不會…”
她抓著男人健碩的腿,仰頭望著他,蕭遲垂眸,大掌依然裹著她嬌嫩的下巴,聲音啞得不像話,“本王教你,好好學…”
薑心棠呼吸急促,一委屈,眼淚滾落,一雙霧濛濛的眼睛,似是在控訴著他的霸道專製和不講道理。
蕭遲心口突然像是被什麼灼了一下,冷硬的心腸,突然就軟了,改抓著她的手,壓向自己。
“乖,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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