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發軟,不知道是被蟲子嚇的,還是緊張的,後背都滲出了汗。
“嬌氣,一隻小蟲子就把你嚇成這樣。”蕭遲將蟲子丟地上踩死。
“我、我才不怕…”薑心棠嘴硬,挺了挺脊背站直。
蕭遲微不可察地笑了下,轉身出府去。
背影挺拔如鬆、巍峨如山,怎麼看都是一副衣冠楚楚高不可攀的聖潔模樣。
可隻有薑心棠知道,他剛才揉她腰,咬她耳朵時,有多浪蕩。
“一隻小蟲子就把你嚇成這德行,沒出息!”溫淑寧習慣性地要來擰她。
薑心棠手快速捂住胸口。
捂完之後才反應過來,溫淑寧是要擰她,不是要來搶她的銀票。
“你捂胸做什麼?”溫淑寧問。
“胸疼!”薑心棠放下手,丟下兩個字,也不管溫淑寧會怎麼去想她胸疼的原因,直接就回院子去了。
後麵溫淑寧去敲她門,她也不開門,直接威脅說再敲她門,她傍晚就不去蕭遲院裏了,溫淑寧一聽,老實了。
薑心棠在屋裏摸摸索索,找安全的地方藏銀票。
最後覺得哪都不安全,把銀票縫到了一件舊的寢衣裏。
傍晚,溫淑寧再來敲她的門,她就開門出去了。
溫淑寧一個勁交代她,見了蕭遲,無論情況怎樣,讓她多多求蕭遲救她繼父。
薑心棠應下了。
簡單吃過晚飯,漱了口,她起身,繞了很遠的路,躲過一些視線,去了蕭遲院裏。
他院中隻有兩名貼身下屬,把薑心棠引進蕭遲房間後,就離開了。
薑心棠緊張地等了一會,忽聽到水聲,緊接著男人的聲音從屏風後麵傳來,“床上的衣袍,拿過來給本王。”
薑心棠想找人拿去給蕭遲。
屋裏卻沒有其他人,她隻得自己拿衣袍過去,在屏風前停了步,將衣袍遞到屏風裏頭去。
嘩啦一聲,蕭遲從水裏出來,緊接著手伸了出來,握住衣袍的同時,把她的手也握住,拖了進去。
薑心棠來不及驚呼,就撞入一個赤裸的胸膛裏。
蕭遲渾身赤裸,身上掛著水珠。
薑心棠雙手抵在他胸前,目光所及之處,是他肌理分明、堅硬如壁壘的胸膛,有一條傷疤,如遊龍般從他的左胸,一路蔓延到他肩膀上…
他肩膀很寬闊,手臂肌肉虯結。
處處彰顯出男性十足的力量,是薑心棠抗爭不了的存在。
薑心棠認輸地沒有掙紮,臉別開到一旁,不敢再看。
“害羞什麼,你又不是沒看過。”蕭遲聲音低沉蠱惑,帶著水汽的手指落在她嘴上,“除了看過,你還品嚐過了。”
“我…我才沒有……”
“對,這裏還沒有,等下給你試試。”
薑心棠小臉紅得跟煮熟的蝦一樣,她知道蕭遲什麼意思。
他說五天後找她索要報答。
現在才第三天。
她身子還不方便,他知道的!
薑心棠不知道自己是為了生存迫不得已,還是被蕭遲開發了兩次,膽子大了,她深呼吸兩口氣,突然就主動順著他濕漉漉的身體往下滑去…
“我若是讓您滿意,您能不能別讓蕭廷文回來?”
她跪在他腿間,仰頭望著他,是祈求,是商量,是求一絲生存的淒涼和無奈。
蕭遲那句“本王自當全力保全他”,不是隨口說說的,為了國公府的顏麵,很大可能真的會將蕭廷文撈出來。
蕭廷文要是回來,她以後還是會被送去討好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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