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滬市已被腳盆雞勢力牢牢掌控,他們在租界之外的地方幾乎為所欲為。原本,日本外交部還保持著理智,努力與西方各國進行外交斡旋。然而,軍部的一些人卻急於立功,不願落後,他們行事激進,四處挑釁,甚至不惜得罪對手。

就在昨天,我還遭遇了槍擊事件,今天更是收到了死亡威脅,早餐時甚至有人送來了手雷。麵對這樣的挑釁,我覺得必須有所行動。於是,我派剛子出去打聽當地的情況,而自己則義無反顧地參加了租界的酒會。

在酒會上,我遇到了一位名叫渡邊的先生,他多次與我客氣地交流,並熱情地邀請我參加居酒屋的宴席。我欣然接受了他的邀請。

當晚,在居酒屋裏,渡邊在酒過三巡之後,拍了拍手,一個日本侍女跪地挪了進來,手捧一個沉重的盒子。

渡邊微笑著對我說:“韋桑,我們帝國願意結交你這樣的朋友。對於朋友,我們一向是友好且慷慨的。你在滬市的這幾天的花費,帝國全部承諾負責。這裏還有一些禮物送給你,請你笑納。”

我接過盒子,感覺入手極沉,應該裝滿了金銀財寶。我笑著問道:“渡邊先生,中國有句古話叫‘無功不受祿’,你這份禮物還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

渡邊先生微笑著從盒子裏拿出一份演講稿和兩張信紙交給我,說道:“這是一份演講稿,我們帝國願意再送你一份大禮。隻要你明天按照這個演講稿來發表演講就可以了。”

我接過演講稿看了看,上麵寫著“幫助我國建立民主製度,共同繁榮”等字樣。我不禁冷笑一聲,對渡邊先生說:“渡邊先生,你們國家有沒有做過研究?你們的臉皮要是用來製造裝甲車,似乎比滲碳鋼板還要堅韌呢!”

“八嘎!你真是不知好歹,不識抬舉!”那人氣急敗壞地怒吼道,“你真以為自己能大搖大擺地離開這裏嗎?”

我冷笑一聲,從容不迫地回答:“我當然知道走不出去,所以在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看,這是你們早上‘好心’送給我的手榴彈。不過,我擔心一顆的威力不夠,所以多拿了一顆。沒辦法,我這人天生缺乏安全感。那麼,現在可以讓我離開了嗎?”

說完,我麵無懼色地轉過身,雙手背在身後,緊緊握著那兩顆手榴彈,一步步向居酒屋的大門走去。

就在這時,渡邊怒不可遏地帶著一群手下衝了出來。然而,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名訓練有素的士兵。士兵們手持MP38衝鋒槍,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一串長長的火舌從槍口噴出,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向敵人傾瀉。

與此同時,我迅速而熟練地將手中的兩顆手雷輕輕一磕,然後用力拋向敵群。隻聽兩聲驚天動地的巨響,伴隨著滾滾濃煙和火光衝天而起。趁著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搞得暈頭轉向,我大手一揮,高聲喊道:“兄弟們,撤!”隨後,我們幾人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色中。

沒過多久,我們順利回到了萬國賓館。進入房間後,我先泡了個熱水澡,試圖緩解緊繃的神經。回想起剛才的驚心動魄,我的心跳至今仍未平息。畢竟,那種場麵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過,好在經過係統的饋贈,我不僅擁有了普通國防軍那樣強健的體魄,還具備了優秀士兵般的精準射擊技能。正因如此,我才能在生死危機麵前保持冷靜,並最終成功化險為夷。

剛子匆匆趕回酒店,一見我安然無恙,立刻鬆了一口氣,說:“你這樣冒險,萬一有個閃失,我怎麼跟老總交代啊。不過,你問的事情我已經問過當地的地下黨同誌了,確認無誤,這個地方確實是那些浪人的聚集地。”

我吩咐道:“剛子,你多去買點煙酒回來,這個地方我們以後可能來不了了。把身上的法幣都花光吧。”

剛子有些疑惑地問:“怎麼啦?以後不來了嗎?”

我笑著回答:“當然不來了,我們打劫那些浪人,怎麼還敢回來。”

剛子一聽,瞪大了眼睛:“什麼?打劫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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