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叫人在城門口設立關卡,出入都需要通報。

張夫人聽聞之後瞬間眼前一黑,身子癱軟的跌坐在地,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張家完了。”

“夫人,您說什麼呢,誰敢對張家如何?”丫鬟不解,趕緊伸手扶起了張夫人,隻聽著張夫人一直在念叨著這幾句話。

事實也正如張夫人所料那樣,攝政王入宮後先是去拜訪了因太妃,態度恭敬。

見因太妃身子越發孱弱,關心幾句:“皇上一直都很惦記太妃,太妃您放心,微臣回來一定會徹查此事,您盡管休養。”

因太妃掩嘴咳嗽兩聲,衝著對方點了點頭:“那就勞煩攝政王了。”

“太妃嚴重了。”

拜見了因太妃之後,攝政王又去了寧和宮,態度和剛才就完全不一樣了,身子站得筆直。

“給太後請安。”

張太後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上,瞥了眼攝政王,冷哼道:“皇上雖冊封你做了攝政王,必定是信任你,但你也太不懂規矩了,枉費哀家在寧和宮等你許久!”

她氣惱攝政王去拜訪了因太妃之後才來看自己,這說明人家壓根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

攝政王蹙眉:“微臣聽聞因太妃病的厲害......”

“就算是病得快要死了,也應該遵守規矩,哀家可是太後,而她不過是一個太妃!”

隻要是被因太妃壓住一頭,張太後就十分介意。

“還不快跪下給哀家磕頭賠罪!”張太後怒斥道。

攝政王終於理解了邱麗帝的怒火了,這太後也太霸道了,攝政王卻是不慌不忙地掏出了令牌:“皇上有旨,微臣見了任何人都不必行跪拜之禮。”

看著令牌,的確是邱麗帝的貼身令牌,張太後的瞳孔一縮,這擺明了是皇上故意針對自己的。

“哼!”張太後冷哼:“皇上可真是有心了。”

沒理會張太後的譏諷,攝政王又對著張太後說:“皇上得知皇後娘娘仙逝,痛心疾首,下令一定要徹查此事,給皇後娘娘和小皇子一個交代。”

“人都死了,還查什麼?”張太後不滿:“還不都是慕家人做賊心虛,皇後年紀大了,根本懷不住小皇子,又擔心事情敗露會被責怪,所以才會陷害哀家,此事哀家已經徹查清楚了,就不勞煩你了。”

說罷,張太後又叫人將前幾日幾位太醫的見證書拿來遞上前。

上麵清晰地寫著慕夫人是因為畏罪自殺而亡。

攝政王匆匆瞥了眼上麵的署名,問:“微臣聽說當日溫太醫也去了張家,怎麼不見溫太醫的見證書?”

這話問得張太後語噎。

好半天才說:“許是溫太醫年紀大了,一時暴斃。”

攝政王看似是理解了,但是一扭頭的功夫直接派人將所有寫過書信的太醫全都召見了,並且一一關押在不同的地方審問。

張太後得知後氣急敗壞地叫人去請攝政王。

等見著人已經是兩個時辰後了,攝政王重新拿來了幾封字據來請安,擺在了太後跟前。

“微臣已經審問過了,這些人說的話和太後所言根本不一樣,那日在張家,慕夫人明明就是被逼死的。”

“胡說!”張太後氣急了。

“太後拿著慕夫人的乖孫威脅,慕夫人一氣之下才會撞死了,如若不然,慕夫人為何要在張家畏罪自殺,慕夫人又如何能篤定太後就一定會讓她去張家?”

攝政王目光不躲不閃地看向了張太後:“太後是想屈打成招,故意讓慕夫人承認罪行,結果不小心逼死了慕夫人,如今又將罪名強行安插在慕家身上,太後娘娘,這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放肆,誰準許你這般和哀家說話?”

張太後氣急敗壞的怒罵。

可攝政王一點兒也沒有害怕,反而指了指張太後身邊伺候的人:“全都帶下去,好好審問。”

“你敢!”張太後蹭得起身。

攝政王也不慣著毛病,又當眾說:“再將張家兩位老爺和兩位夫人一並帶回來。”

“你!”張太後阻撓不過,大喊著來人,可惜沒有一個人聽她的,有動作的早就被攝政王的人提前拿下了。

“混賬東西,你想造反不成?”張太後大罵。

攝政王挑眉笑了下,並未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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