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字,將他們劃分到了下等人的行列,這個話題,在東南西北四大域的人之間,原本是屬於絕對的禁忌,沒有人敢提起。
但是今天王逸提出了。
聽著王逸的話,這些人突然間有些恍惚,這樣的情況在中域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千百年來一直如此,而他們這些來自東南西北四大域的人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身份,習慣了在這裏低人一等,甚至大部分人已經忘記了去反抗,去掙紮。
甚至,不僅是他們自己遭遇了羞辱,因為他們額頭的字,使得他們跟中域的人做出了區分,沒有中域的人願意跟他們聯姻,所以他們的後代同樣也跟他們一樣,是額頭被刻著字的下等人。
一代一代,這些曾經來自東南西北的天驕們,早已經被現實磨鈍了棱角,磨滅了意誌,變得麻木,變得卑微,變得猶如陰暗角落裏的爬蟲,低賤,卑微,但是卻又想在那偏僻的角落當中稱王稱霸。
就像被王逸按在桌子上的這個劉少,麵對中域的人,他可能連大聲說句話都不敢,但是在這酒樓的第一層,他知道,這裏沒有中域的人,所以他才敢這麼囂張,就好像自己是高人一等一樣。
在一般人看來可能會覺得這樣的人很可恨,但是在王逸看來,比起可恨,這樣的人更加可憐。
“知道為什麼你們會被當成下等人嗎?就是因為像這樣的人太多。”王逸用手輕輕的拍打著那劉少的臉。
“東南西北四大域的人居然被一個中域被踩在腳下當牲口,你們想得不是去抗爭,不是去提高實力,翻身做主,卻是想著要怎麼在自己的窩裏耀武揚威,這樣的人,要人怎麼看得起?”王逸說完,右腿一腳踢中那劉少的膝蓋,然後左手往下一壓,那劉少砰的一聲直接被按在了地上。
“像你這樣的人,在我們那,叫做廢物。”
說完,王逸鬆開了手。
王逸一鬆手,那三人迅速上前將劉超華扶起。
劉超華早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以自己的身份在這第一層,絕對是沒有人敢對自己叫囂的,跟不用說動手,可是今天居然被王逸當眾給打了,還是用如此羞辱的方式,他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想都沒想,劉超華直接抬手一拳朝著王逸的麵門轟了過去。
中秋劉超華看來,剛才之所以會被王逸一招擒獲,完全就是自己輕敵,如果自己稍微有點準備,要對付王逸還不是輕輕鬆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他剛才確實輕敵了,隻是他不知道,就算他不輕敵,想要擊敗王逸,幾乎也沒有可能。
論實力等級,目前的王逸也是半步大成,跟劉超華一樣,但是論戰鬥力,王逸最起碼能夠甩他幾條街。
“如果你的拳頭碰到我一絲一毫,你會死。”
在劉超華的拳頭朝著王逸的臉麵攻擊過去的時候,王逸平靜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裝逼,真以為自己是誰了。”
“嗡”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劉超華會一拳將王逸幹翻的時候,突然劉超華的拳頭在距離王逸的鼻子還有不到三釐米的位置硬生生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