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霜痛得冷汗涔涔,卻強忍著不肯叫出一聲,她就算死,也絕對不會對南禦天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求饒的。
這個時候,隱匿在暗處的某人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來。
鳳吟霜,你就在這裏好好的享受吧,等你真的成了殘花敗柳、被世人所厭棄,到那個時候看你會是怎樣卑賤可笑。
“怎麼不跑了?鳳吟霜,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竟然還妄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這一次,本王就讓你嚐嚐厲害。”
他直接撲上前,開始撕扯鳳吟霜身上的衣物。
看到那潔白無瑕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南禦天那被辣椒嗆紅的眼睛更加紅了幾分,而這一次,那目光中是赤果果的欲望。
剛剛那酒,他顯然也是喝下了,而鳳吟霜,就是她最好的解藥。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鳳吟霜拚命的掙
紮著,但是卻她又怎麼可能抵得過他的力氣。
衣服一件一件的離她的身體而去,她也根本就沒有放棄過反抗,拚命的叫喊、撕咬,卻也根本阻擋不住南禦天的獸行。
這一刻,鳳吟霜突然覺得有些絕望。
是她對自己太有自信了,覺得她攜前世記憶而來,便可以掌控一切,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可是這一刻她才知道她有多麼的渺小,甚至她自己的命運都改變不了。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張帶著猙獰的青銅狼牙麵具的臉。
“君墨塵,救我!”她口中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可是他此時身在遙遠的邊關,又怎麼可能聽得到她的呼喚呢?
藥效已經發作到了極致,鳳吟霜隻覺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意識也逐漸開始薄弱。
突然,她感覺到壓在她身上拚命撕扯她衣服的人突然一僵,似乎停止了動作,可是她卻再也無法思考,徹底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一個風景優美的桃源山澗之中,修煉了幾座小小的閣樓。
這些閣樓乃是建立在水麵之上,周圍是如詩如畫的湖光山色,人若是住在裏麵,當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此時閣樓的一個房間之內,傳來女子細細的低吟,夾雜著一絲痛苦,讓人很難想像她此時是怎樣一個情況。
坐在床邊的男子,一身翩然的白衣裹住他修長的身形,玉冠高束,三千墨發如瀑一般散落在腰間,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睥睨天下的魅力,俊美絕色的容顏足以令天地失色。
隻是此時,這絕美的男子俊眉微蹙,目光有些擔憂的看著床上的人,那個即使深陷昏迷之中卻臉色緋紅,渾身香汗淋漓的女人。
他終於忍不住問出話來:“她怎麼樣了?”
“合-歡散。”那個為她診脈的帶著一半銀色麵具的男子淡淡的說出這三個字。
“那你還不快點救她,她現在很痛苦!”
“救?”銀色麵具的男子喃喃的重復了一遍這個字,目光突然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尊主,你想讓我如何去救?”
合-歡散,這並非是毒藥,根本就沒有可解之法,若是三個時辰之內不與男人交-合,便會血脈膨脹而死。
且不說鳳家的女人他絕對不可能去碰,單單就說她和尊主的關係,這種事情讓他來也不合適吧。
“要我說,剛剛你就不該救她,就算她落到那個人的手裏,也不至於丟掉性命,現在倒好,給自己撿了個大麻煩,現在就讓她在這裏自生自滅吧。“
“出去!”白衣男子俊眉絕倫的臉龐霎時間露出一抹寒光,他的聲音冰冷刺骨,雖然隻有短短的兩個字,卻仿佛在吐冰渣子。
“什麼,尊主你該不會是想……”
該不會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吧?這種事情尊主竟然想要親自來辦?關鍵是,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沒有資格,也根本不值得啊。
“再不滾,難道還要本尊一掌將
你打出去。”
“不必了,我馬上就滾。”這種時候,他當然還是該識趣一點。
雖然他也很不認同他做這樣的事情,但是相對於那對兄妹的觀念來說,他已經足夠仁慈了。
哎……要是被他們知道的話,不知道又會鬧得怎樣天翻地覆。
不對,現在不是該擔心這些的時候,倒黴的人應該是他們才對吧,明明是他們自己自作自受,他擔心個什麼勁啊。
殊不知,在他離開之後,白衣男子他看著床上那個明顯已經“瀕臨絕境”的女人,目光中露出一抹復雜的神色,甚至……隱隱夾雜著一絲讓人無法理解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