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溪看著車中懸掛的彩鑽小熊,漂亮的臉上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容。
這是她跟夜翀認識這麼久以來,他送過她的第一份正式的禮物,最重要的是,這個小熊跟她送給他的晴天娃娃,莫名的讓她覺得是情侶之間的配飾,都是掛在車上,一對的。
前陣子得知三個月的賭約會輸,完全是因為夜翀背後從中作梗,喬南溪開始憤怒了好一陣,不過最近想一想,夜翀為什麼會這麼做,還不是想要留下她,這麼一想,喬南溪心中的怒氣已經沒有那麼大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澀的溫暖。
最近她耳邊總是回想著夜翀問過她的那句話:我在你心裏麵,到底算什麼?
從日本回來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他們一直是分房而睡,開始喬南溪以為夜翀隻是暫時跟她賭氣,沒兩天氣消了就好了,但是這麼久的時間,夜翀依舊在堅持。
她不是覺得沒有他睡不了覺,隻是忽然覺得……沒有他在身邊,竟是怪怪的。
過了那麼多年一個人睡的日子,喬南溪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也讓喬南溪心裏麵想的清楚,也許是時候該做出一個選擇了。
她不是個糾結的人,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她不是個自欺欺人的人,竟然心裏麵已經有了夜翀,那她就不會再欺騙自己還愛著李牧原。
沒錯,她對李牧原還有感情,不過那也許是更多的親情
,還有為數不多的愛情。
她始終對不起李牧原,不過她一定會救出他。
喬南溪心中已經做好打算,等這幾天找個好時間,趁著夜翀心情好的時候,她就跟他攤牌,隻要他放了李牧原,以後她就一心一意的留在他身邊。
坐在壹信的總裁辦公室中,喬南溪拿著日曆在看,今天是二十九號,八月立秋,後麵寫著什麼九星,宿名,值日,五行,這些喬南溪都不大懂,她隻是看到了那行紅色的小字:日值歲破,大事不宜。
她心中莫名的一陣寒顫,正想著挑一個好日子跟夜翀連表白帶求他放人的,可是看到大事不宜四個字,真真是不好的兆頭。
喬南溪正想著,忽然手機響起,嚇了她一跳,拿起手機一看,是向佑打來的。
喬南溪接通,然後淡笑著道,“向佑。”
手機中傳來向佑的聲音,“在忙嗎?”
喬南溪道,“沒有,在辦公室坐著呢。”
向佑道,“那你今晚有空嗎?”
喬南溪還在想著大事不宜四個字,反正今天也不適合跟夜翀表白,算了。
向佑沒有馬上得到喬南溪的回應,他又加了一句,“今晚是我媽媽五十歲的生日,她希望你能一起過來熱鬧一下。”
聞言,喬南溪一驚,下意識的道,“什麼?今天是伯母五十歲的生日啊?”
向佑嗯了一聲,“我在東方酒店樓上設了酒席,如果你有空的話,就過來吧。”
喬南溪連忙道,“你怎麼不
早說啊?我都沒有給伯母準備禮物呢。”
向佑淡笑,“你過來就是最好
的禮物了。”
喬南溪沒有多餘的遲疑,立馬道,“晚上幾點?我一定過去。”
向佑道,“晚上七點,東方酒店頂層。”
跟向佑掛斷電話之後,喬南溪立馬拿起包包,起身往外走去。
門口的Fanny見喬南溪突然出來,她站起身,恭聲道,“喬總,您有事要出去嗎?”
喬南溪嗯了一聲,“有個很重要的人要過生日,我今天才知道,還沒有準備生日禮物,隻能現在趕過去買了,我先走了,如果有很重要的事情,你打我移動電話。”
Fanny微笑著點頭,“好的,喬總慢走。”
喬南溪這邊乘電梯下去還沒有十分鍾,直達頂層的總裁專屬電梯再次打開,邁步走過來的是一個一身正裝的男人,年紀不大,手上拿著一束花和一個不大的精美禮盒。
Fanny見狀,起身相迎,微笑著道,“你好。”
男人也微笑著道,“你好,我是奉夜先生的指令,過來給喬總送禮物的,請問喬總現在在忙嗎?”
Fanny回道,“不好意思,喬總在十分鍾之前剛剛離開,我可以幫忙把禮物送進喬總辦公室。”
男人道,“夜先生吩咐過,要親手送到喬總手上,不知道喬總去了哪裏?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Fanny回道,“喬總走的時候說,今天突然知道一位很重要的人過生日
,所以急著出去買禮物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要我給喬總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