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寂將夜翀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後似笑非笑的道,“我看不像啊。”
夜翀不動聲色,言寂繼續道,“從小到大,隻要你心裏麵有什麼事的時候,你就會下意識的用右手食指敲擊膝蓋,從我們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有這個動作,剛才你又犯了。”
夜翀眼中不
經意間閃過一抹什麼,別看言寂平時嘻嘻哈哈的,其實眼睛毒的狠。
他這麼一說,沈煜城也不由得道,“翀,發生什麼事了?”
夜翀沉默半晌,忽然道,“你們說,強扭的瓜甜嗎?”
“什麼?”言寂眉頭一簇,以為自己聽錯了。
沈煜城則道,“你……看上誰了?”
夜翀倒了一杯酒後,一飲而盡,隨即道,“一個脾氣跟我半斤八兩的女人。”
沈煜城聞言,微微皺眉,言寂則是笑出聲來,“哈,跟翀脾氣半斤八兩的女人,那我可真得見識一下。”
沈煜城道,“我說你最近怎麼沒動靜呢,原來是專心收服女人啊。”
“哈哈,看樣子還沒有收服成功!”言寂跟著揶揄。
夜翀臉上帶著吃癟的表情,沉聲道,“我還就不信了,我夜翀想要什麼得不到!”
言寂道,“就是啊,一般女人看到你,早就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了,還有誰這麼不待見你的啊?說說,兄弟們給你出出主意。”
夜翀道,“她就是個刺蝟!”
他在她那邊吃過多少次的虧,自己都數不過來了。
見夜翀如此,沈煜城淡笑著道,“也好。”
夜翀看向沈煜城,眼神晦暗不明。
沈煜城道,“這麼多年,光看著你禍害別人了,終於也有個人來治治你了!”
夜翀別開視線,也不說話。
言寂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兄弟是自己人才能欺負的,我還沒嚐到欺負他的甜頭呢,怎麼能讓別人
搶去?”
夜翀正心情不爽,聞言,他徑自提起一整瓶的紅酒,放到言寂麵前,出聲道,“一個多月沒見,你不是
問我想不想你嘛。”
他一邊說,一邊給言寂倒酒,言寂敏感的嗅到了空氣中飄蕩的一絲危險氣息,他笑的尷尬,“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
夜翀把整杯酒遞到言寂麵前,出聲道,“幹一個。”
說罷,夜翀自己先喝了一杯。
言寂見夜翀認真了,他硬著頭皮喝下了一杯。
夜翀又給言寂倒了一杯,出聲道,“自從你走後啊,我真是每天都在想你,這一想你就喝酒,就算你走了四十天,那我們也得喝四十杯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