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溪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頭,骨頭都要被他捏斷了,但她就是咬著牙硬挺,絕對不會出聲求饒。
兩人就這樣仇人一般的互相對視,某一個瞬間,夜翀忽然拽著喬南溪,轉身往二樓方向走去。
他
力氣大的嚇人,喬南溪也不由得心底咯噔一下,本能的反抗,一邊往後退,一邊道,“你要幹什麼?!”
夜翀頭也不回的道,“你不是渾身刺嘛,我今晚就給你一根一根的拔下來!”
夜翀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加之他渾身散發的冰冷氣息,不由得讓喬南溪打了個寒顫,也更為激烈的反抗著。
她被他拖到了樓梯口,喬南溪一把抓住扶手,使勁兒的拉扯,“放開我!”
夜翀拽了她幾下,她都死死地拖著不動,他一咬牙,幹脆彎腰下去,伴隨著喬南溪啊的一聲尖叫,下一秒,她已經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喬南溪的胃部抵著夜翀的肩膀,霎時,白天那股翻江倒海的感覺再次襲來,她張開嘴,想要嘔,但卻什麼都嘔不出來,三秒就憋紅了眼眶。
夜翀已經怒極攻心了,哪裏還顧得上喬南溪的異樣,將她一路扛上了二樓,一腳踹開主臥房門,喬南溪被他空的血液衝到腦門,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她一路看到腳下的地板在動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隻覺得天旋地轉,腳下一個沒站穩,就這樣摔倒在地毯上。
夜翀就站在她麵前幾步遠的地方,她癱在毯子上,抬眼看他,夜翀咬著牙,單手去解開脖頸處的領帶,一把摔在了沙發上。
平靜了五秒鍾,待到胃裏麵那股惡心的感覺逐漸退去,喬南溪這才單手一撐,從地上站起來,她頭發有些淩亂,仰
著下巴對夜翀道,“你瘋了是不是?!”
夜翀就等喬南溪發火呢,她要是好好說話的話,也許他還會給她一個解釋的理由,但是現在……
薄唇開啟,他一張口就是極度難聽的話,“喬南溪,是不是一天沒有男人你就得死啊?!”
喬南溪猛地眉頭一簇,兩秒之後才道,“你說什麼?”
夜翀心底的怒火已經竄到了頭頂,他不耐煩的道,“少他媽跟我裝糊塗!我看我最近真是把你給慣得,讓你忘記了自己姓誰名誰,你真以為你住在我這裏,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了?”
“喬南溪,我告訴你,這裏就是我帶女人回來住的地方,我是住不慣酒店,但這裏也不是家,你更不是什麼女主人,說白了,你跟那些花錢就能買到的女人沒什麼不同,別以為我對你好一點,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我以為你很聰明,其實你他媽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