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佳慧媽媽抬起的右手,喬南溪不但不退,反而把胸脯往上湊了一下。
然後一臉挑釁的說道,“你敢打我?你不怕夜翀把你的這隻手給剁了?!”
婦人被喬南溪的氣場逼得立馬後退兩步,堪堪收回手。
喬南溪心底冷笑,看眾人如同吃了耗子藥的
表情。
她敢斷定,一定是夜翀經常帶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他們被那些人欺負慣了,索性那些女人也不會在這裏住多久,他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隻可惜,他們看錯人了,她喬南溪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佳慧見喬南溪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從地上站起身,然後怒聲道,“你裝什麼裝?不過是夜先生拿錢包下來的一個女人罷了,說不好聽點,你都不如外麵的婊……”
表子的子還沒落下,隻聽到啪的一聲,屋內的空氣驟然靜止。
小女傭捂著半麵臉,側著身子。
喬南溪站在小女傭麵前,收回手。
她速度很快,力氣大到把人打得側過身去。
速度很快,眾人還沒看清她是如何動手的,她已經完事了。
“我早說過,我是誰我自己知道,用不著你在這裏說三道四的,嘴把都給我放幹淨點,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罷,喬南溪不看這群麵如土色的下人,徑自往外走。
出了別墅大門,前麵是一個很大的庭院,喬南溪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擋住照下來的陽光。
在修剪的漂亮的榕樹下坐下,喬南溪滿心都是李牧原。
他現在怎麼樣了?
被夜翀弄到哪裏去了?
身上的傷口怎麼辦……
組織有規定,一旦成為組織的人,就終身不能退出。
除非是……
幫組織立過大功,或者是有什麼極其特殊的情況。
毋庸置疑,喬南溪跟李牧原都是組織中最優秀的盜
者,業內赫赫有名。
入行十年,立下的功勞無數,無論什麼樣難偷的寶物,隻要是到了他們手上,隻要稍費力氣,也是手到擒來的。
從兩年前開始,喬南溪就萌生過退出組織的想法,隻是那時候時機還未成熟,她跟李牧原提過,不想再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李牧原答應她,會帶她離開。
終於,他們等到了這個機會。
組織的頭目竟然主動聯係他們,跟他們做一筆交易,隻要他們將‘火焰’紅寶石戒指偷到,組織可以放他們自由,但若是失敗了……
組織也不會前來救人。
喬南溪從未想過會失敗。
十年了,從未有過失手,更不會想過。
所以當木已成舟之時,她幾近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