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翀已經不會再給她任何的機會了,他將她兩隻手腕疊在一起,然後壓在後背處,看著她整個人因為不能動而漲紅的小臉,他笑著道,“你是不錯的散打高手,隻可惜,我練了十幾年的跆拳道和泰拳,你這點小把式,還是不要在我
麵前顯擺了。”
喬南溪眼中露出深深地絕望。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南溪!”不遠處,李牧原聲嘶力竭的喊道。
他拚命地掙紮,想要逃脫束縛,但是兩個高大魁梧的保鏢按著他,將他的頭抵在冰涼的欄杆上,他怎麼都動彈不得。
夜翀抬眼看去,不悅的道,“還站那幹什麼?將他扔下去!”
“是!”
得到夜翀的命令,兩人彎下身子,扣住李牧原的手腕,下一步就是抬起他的雙腿,想要將他扔入海中。
“住手——!”
喬南溪瘋了似的大喊。
“等一下。”夜翀一擺手,其他幾人停住。
“保險櫃的鑰匙是我偷的,計劃也是我出的,要打要殺衝我來,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喬南溪被按在甲板上上,看著不遠處滿臉滿身都是血的李牧原,她隻覺得心痛。
他說過,這一單做完,他就帶她離開。
他們要去到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過她想要過的生活。
夜翀看了看李牧原,又看了看喬南溪,他嗤笑道,“你們兩個什麼關係?他為了你連喂鯊魚都可以,你又為了他逃跑之後再折回來!”
喬南溪不說話,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李牧原。
夜翀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道,“你真的為了他什麼都肯做?”
喬南溪呼吸急促,帶著微微顫抖,算是默認。
夜翀給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馬將半幅身子都在欄杆之外的李牧原拉回來。
李牧原因為疼痛而哼
出聲音,被血封住的眼睛也緩緩睜開。
喬南溪的眼淚在眼圈中打轉。
夜翀大手扣著喬南溪的手腕,看著李牧原道,“你聽著,我現在放你離開,不過嘛,她要留下來!”
夜翀笑的一臉曖昧。
李牧原滿臉是血,抖著兩片發腫的唇瓣,他囫圇道,“有種殺了我……”
那一瞬間,喬南溪眼淚流了下來,順著尖尖的下巴,滴落在冰涼的夾板之上。
夜翀淡笑了一下,隨口道,“好吧,既然給你活路你不走,那就怪不得……”
“放他走!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喬南溪成功的模糊了眼前的視線,她看不到李牧原的臉,也看不到夜翀的臉。
耳邊出現轟鳴聲,她隻隱約聽到夜翀的笑聲,以及李牧原被拉下去時,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