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突然的回應,讓花含葵等女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們根本猜不到,大師姐到底在說些什麼。
難道她們錯聽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宇文澹嗤笑一聲,“別說得那般冠冕堂皇,機會是你自己丟掉的。”
“我知道。”花含蕊露出一絲苦笑。
“可你有沒有想過,未來又當如何?秘境遲早會有關閉的那一天,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被魔尊源靈送回北川,難道你們大乾皇朝能保得下他?”
宇文澹轉身朝操縱室外走去,邊走邊說道:
“大乾保得下保不下,輪不到你操心,但蘇羽注定不會相信一個靠著皮肉生意發展起來的宗門,即便它是聖地。”
“你”花含葵怒急。
“閉嘴!”
花含蕊瞪了七師妹一眼,堵住了她即將罵出口的下文。
待宇文澹走後。
花含嬌與花含姝也圍了過來。
“大師姐,宇文澹到底在爭些什麼啊?”
她們聽懂了大師姐的話,但卻沒有聽明白宇文澹的話。
花含蕊的眉宇之間露出一絲疲憊。
她揉了揉眉心淡淡道:
“爭寵。”
“爭寵?”
三女皆驚。
她們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回答。
花含葵目露不屑:“笑死,好好的爭個屁的寵?她一開始怎麼不爭?”
花含蕊歎息道:“小葵,你莫要高抬我們在蘇羽心目中的地位,而且宇文澹從來沒說過,她是要跟我們爭寵。”
花含葵疑惑道,“難道另有其人?那她為何要與大師姐對話。”
花含蕊搖搖頭:
“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某種局勢的改變,反正宇文澹突然發生的轉變不是因為我們的存在,她可能從別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危機.”
“難道是神蠶公主?”花含葵望了眼宇文澹離去的方向。
在那裏,亦是神蠶公主的沉睡之地。
“或許是吧。”
花含蕊若有所思。
單憑她自己,是很難想明白,她們盈月宮弟子棄蘇羽而去的那段時間裏,蘇羽、宇文澹以及神蠶公主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唉,我們還有機會嗎?”
這時,花含嬌突然歎息起來。
與花含蕊的愁容不同,她更擔心自己成為不了少年至尊。
花含蕊沉聲道:“放心,我已經作出了退讓,宇文澹不會再刁難你們三個了。”
聞此。
花含嬌三女眼底的喜色不勝言表。
心情大好的花含葵更是嬉笑著替花含蕊打抱不平:
“哼,區區一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後之位,整得我們大師姐很稀罕似得.”
“我稀罕。”花含蕊卻是打斷了花含葵的話。
她在三女錯愕的目光中幽幽道:
“就算未被北川天道壽與天齊所認可,可皇後也是蘇羽真正的枕邊人。”
“曾經,宇文澹不屑於此位,說明她並未把我們當做對手,但現在既然連她都覬覦此位,那就更讓我感覺到此位的不凡了。”
花含嬌質疑道:
“可終究是一場過家家的兒戲啊,日後待秘境結束,就算蘇羽戰力暴漲,但也不可能成為聖階,與他羈絆不深反而對我們有利呢。”
“那也是日後。”花含蕊神色恍惚。
“至少在煉天道場裏,我若為皇後,一定能最大程度為我們盈月宮弟子爭來真正的權益,要知道,大家對於秘境的探索才剛剛開始,甚至就連往生花都沒有出現,而盈月宮百位弟子,不僅僅隻有我們八個有資格成為少年至尊,花含淼、花含煙等師妹們也是有機會的”
聞此。
三女終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她們沒想到大師姐居然會想得如此長遠。
是啊,少年至尊不是她們的終點,有蘇羽這個人形聖藥在,再加上煉天道場得天獨厚的濃鬱靈氣,她們就算是在秘境終止前成為真正的至尊,也不是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
可偏偏。
她們主動把自己與盈月宮諸多師妹們成長的機會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