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

蘇羽眼前一亮,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他確實做得欠妥當。

而花含霜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異色。

她想到了解救師妹的方法。

可她並不知道,此刻的宇文澹卻是在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因為這句話就是宇文澹故意說給花含霜聽的。

時間一晃。

已是半天過去。

這期間,又有兩位天驕襲來。

可惜不是女人,無法加入蘇羽的試驗計劃,他們隻配成為陰煞成型的血奴。

而趁著這個空檔。

花含霜取代了紀明月,她牽著延續到師妹脖頸上的鐵鏈遠離了蘇羽。

“師妹,我們還有機會翻身的,你千萬不要喪失希望啊。”

但膝蓋都爬的腫起來的花含薇像是沒有聽到。

她的雙目無比空洞,原本精致靈動的俏臉沒有絲毫情感的波瀾。

見此,花含霜隻覺心痛。

不久前師妹還是甜美靈動的少女,可此刻的狀態,像極了遲暮多年無欲無求的老嫗。

她隻能憑借自己的努力來喚醒師妹心中的希望之火。

“我現在有一計,可助你翻身甚至把紀明月當狗。”

聽到此言。

花含薇空洞的雙目方才有了一絲變化。

她沙啞著聲音笑了兩聲,極其刺耳難聽。

花含霜繼續道:“我現在帶著你去見蘇羽,隻要你獻出自己的忠誠哄他開心之後,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對紀明月報複回去.”

花含薇依舊沒有回應。

“是蘇羽親口說的。”

不得已,花含霜隻能說謊。

許久。

低垂著頭的花含薇終於艱難地吐出一個‘嗯’。

片刻。

花含霜牽著花含薇來到蘇羽麵前。

正在為蘇羽扇風的紀明月輕蔑道:

“主人正在小憩呢,你帶這條下賤的母狗過來作甚?”

此刻,紀明月將小人得勢後的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恐怕就是劍南春等劍宗弟子,也很難相信眼前這個惡毒少女會是他們心目中乖巧可愛的小師妹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紀明月變化得快。

畢竟黑化本就強過洗白,更何況紀明月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如此還不如在生命的盡頭來臨之前狠狠將自己所受的屈辱全部施加在花含薇身上。

花含霜知道蘇羽是真的在睡覺,所以她直接狠狠扇了紀明月一巴掌:

“你如此喪盡天良的為虎作倀,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你竟敢在主人麵前打我?”

紀明月捂住被打的半邊臉滿臉憤怒,隨後便動手朝著花含霜還擊過來。

但二人皆不敢催動源息,唯恐驚醒蘇羽。

而跪爬在地上的花含薇則是緩緩爬到了搖椅跟前。

她緩緩解開了蘇羽的腰.帶。

然後在花含霜、紀明月以及催動‘視而不見’暗中觀察的宇文澹略顯驚詫的目光下。

用幹裂失水的小口噙住了.

雪蓮的根.莖。

蘇羽睡得很淺。

畢竟在不久前他才熟睡過。

所以花含薇的動靜很快便驚醒了他。

蘇羽虎軀一震。

而感受到蘇羽醒過來的花含薇討好的更加賣力。

她沒有任何的經驗。

但她也曾吃過冰糖葫蘆。

因此她知道如何才能把冰糖葫蘆表麵的糖漬舔舐的油光發亮。

之後。

蘇羽坐了起來。

他驚詫花含薇的乖巧,但卻沒有打斷她的施法狀態。

隻是伸手輕輕撫摸著花含薇的發梢,然後看著其餘二女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兒?”

紀明月趕緊打起了小報告:

“主人,這個女人剛剛說我是在為虎作倀,她在背後羞辱過您.”

“放屁!”花含霜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說過的話。

“是她假意借公子之威在狐假虎威,我氣不過才與她辯解,誰知道她蠻橫無理還打人,公子你看,我的胳膊都被她撓傷了”

“嗬嗬。”紀明月冷笑起來。

“今日我算是明白什麼叫做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了!”

“主人,明明是她打擾您休息,我說了她一句,她就先打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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