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微乎其微的小細節,卻被心思玲瓏花子悅的清晰地捕捉到了。
“嗬嗬.弟弟還真是幽默呢,對了,姐姐剛才過來的時候順便將你到來的消息告知了項王,你要過去看看你家老頭子不?”
“好啊。”
蘇羽點了點頭。
但他卻沒有選擇朝著大衍皇朝所駐紮的營地前行,僅僅隻是遠離了花子悅師徒三人數百米便停下了。
蘇羽知道花子悅的本意其實就是想把他撇開,好與兩個徒兒敘舊。
所以蘇羽識趣地給了她們足夠大的空間。
待蘇羽離開後。
花子悅便神色不善道: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聽為師旨意早點過來,偏偏要與蘇羽同行?”
含玉和含香當即跪倒在地,齊齊哭訴了起來:
“師尊,徒兒對不起您,也沒有守護住您的心血,我們把胭脂樓給弄丟了.”
聽完後。
花子悅怒極反笑:
“嗬嗬,花子熙好膽,不過沒關係,此事罪不在你們,誰又能想到她會突破武道大宗師,等此間事了,為師自然會去皇城與她理論。”
“除此以外,皇城還發生了什麼大事?”
含玉搖了搖頭,“除了三師伯強占胭脂樓之外,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其實來之前,含玉和含香便商量好了。
她們並不準備把她們已經跟蘇羽苟且在了一起的事情坦白,免得氣傷師尊。
畢竟師尊待她們如生母般,視為己出,若是現在就說出此事,師尊必定會把所有怒火施加在蘇羽身上。
反正她們與蘇羽之間發生的一切都已成定局,就算師尊打死蘇羽也無法挽回她們的清白。
如此還不如等到她們從秘境中出來之後,再選擇與師尊坦白所有。
此時此刻。
花子悅也想不到她視為女兒般疼愛的兩個徒兒會瞞著她擅自行動。
“那就好,對了,你們之前傳訊說,要為師給蘇羽爭取一個名額,這又是為什麼呢?”
“為師想過,有他老子蘇衛在,就算為師不出麵,隻要蘇羽想進去,想必也能自動獲取一個名額吧。”
聽聞此話,含玉和含香神色一凜,她們就怕師尊會問這個問題。
因為這件事會涉及到蘇羽的聖階功法。
而之前師尊剛問了皇城有什麼大事發生,但如果她們隱瞞此事不報。
待此刻再講出來,一定會引起師尊的懷疑。
正當二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含香突然計上心頭,她決定先把此事推給花子熙,讓三師伯來背這個黑鍋。
“回師尊,我和師姐認為,蘇羽有非常可觀的利用價值。”
花子悅柳眉一挑:“哦?”
含香問道:“師尊可曾記得您離開皇城的時候,蘇羽的修為在哪一步?”
花子悅眉頭皺緊,“應該是剛到武師吧,為師有些不記得了。”
見師尊神色不悅,含香知道她是在嫌棄自己講話磨磨唧唧。
於是,含香趕緊解釋了起來:
“可蘇羽現在已是大成武王,而這一切就是三師伯在幕後主導的,她占據了胭脂樓後,便借助促銷的名譽誘騙皇城的名媛前來消費,之後便讓蘇羽把她們全給禍害了,再然後,蘇羽憑借采陰補陽的邪術,在短短幾天的時間裏就飛升到了大成武王境”注:在北川,隻有聖人才能一眼看出修士的修為,而聖人之下,隻能在修士釋放源息時,才能互相判斷出彼此的修為。)
“而我和師姐之所以選擇跟蘇羽合作,是想借助他所修煉的邪功,繼而引戰到那些師伯們的親傳弟子身上。”
聽到這裏,花子悅麵色不善地審視了兩位愛徒一番,隨後淡淡道:
“該不是你們在為虎作倀,而非助紂為虐吧?”
此話一出,嚇得二女趕緊跪倒在地。
“請師尊明鑒,蘇羽所煉之術乃是采陰邪功,若我們失身於他,修為早就跌破武王境了。”
“嗬嗬.”
花子悅頓時笑得前仰後合,“為師嚇唬伱們的,你們這般激動又是如何。”
許久之後,她的眼眸閃過一道精芒。
“算計她們的徒兒麼,既然你們二人如此有心,那為師就幫你們一把好了。”
見師尊同意此事,並不再打算深究下去。
跪在地上的二女內心終是長長泄了一口氣。
“咦?那小色胚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