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可在府中,就說蘇三公子來拜。”
“原來是三公子,裏麵請。”
很明顯,女護衛們收到過靖王妃的指令,若來人是蘇羽可免宣進府。
蘇羽還是第一次進靖王府。
看著即便是夜晚,也會時不時有三五成群的女護衛在巡邏。
蘇羽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來靖王妃自從胭脂樓那次之後,警惕心明顯增強了。
另外一邊。
得知蘇羽進來後。
原本早早躺下黯然神傷的靖王妃精神也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她趕緊吩咐巧兒和琳兒幫自己更好衣著。
不過在見到蘇羽後,靖王妃卻沒有給他好臉色。
畢竟靖王妃還在生氣昨日蘇羽在蘇府後花園沒有給出她一個滿意的答複呢。
靖王妃朝著女護衛們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
然後故作清冷道:
“三公子,這麼晚何故來此?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說吧,妾身可是擔心明日會有流言蜚語傳遍皇城呢。”
此刻院落中僅剩蘇羽,靖王妃,巧兒和琳兒。
蘇羽也不慣著靖王妃。
上來就狠狠捏住了靖王妃,
養了四十多年的雪兔寶寶的粉粉鼻子威脅道:
“你說什麼?你不妨說得再大聲一點,看我虐待死她們不。”
頃刻見。
靖王妃就宛如中了化骨散一般,麵色潮紅地癱軟在了蘇羽的懷中:
“壞人,這麼晚了你想幹嗎?”
蘇羽壞笑道:“想是想,不過這裏不安全,我帶你去胭脂樓。”
“胭脂樓?”
聽聞這三個字,靖王妃眼眸間的春水刹那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嫌棄地拍開蘇羽的爪子,然後冷冷道:
“不去,你不知道我與盈月宮那群壞女人早已不死不休了嗎?”
“知道啊。”蘇羽輕笑著解釋,“但不代表我們不能利用她們?”
靖王妃柳眉一挑,“什麼意思?”
於是蘇羽敘述如此。
聽完後,靖王妃也是一慌。
她是知道今日宇文軒身邊那個無比惡心的色老頭。
就算如今她的身體被蘇羽烙印上了生命結界,但卻不代表她是安全的。
如此一想,盈月宮那群壞女人貌似也變得有些可愛起來。
“琳兒,巧兒,收拾行禮,走,先去胭脂樓住上它個一年半載再說。”
“是,夫人。”
待兩位貼身丫鬟收拾妥當後,靖王妃又與王府管事安頓好了一切事宜,方才與蘇羽一起前往了胭脂樓。
與此同時。
麗春院地底下的龐大賭坊中。
此間,煙霧繚繞,吆喝不斷。
大乾八皇子宇文軒正用指尖輕撫著骨牌的印記。
在其身旁,一位麵容猥瑣的老頭正左擁右抱著麗春院的娼妓,上下其手,好不快哉!
片刻。
老頭目光一轉突然笑道,其聲異常沙啞:
“桀桀桀,公子,老奴想要出去方便一下。”
宇文軒先是將桌麵的籌碼盡數推倒在賭桌上,頓時引起周圍賭鬼們的一片驚呼。
然後他才扭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老頭:
“莫要給我惹是生非,你看上的那幾個熟婦的身份都不簡單。”
老頭陰陰一笑:“那個最美的女人貌似隻是凡人,當然老奴可不是為了獨享,是想擄來孝敬殿下的.”
宇文軒嘴角勾起一縷邪意:“不急,再等等,明日先試試大衍的水到底深是不深。”
話落,宇文軒翻起了掌心中的四張骨牌。
“臥槽,又是雙天至尊!”
“這人真是他娘的神了!”
頃刻間,周圍目睹了這一切的賭徒們驚呼喧囂成了街頭菜市場!
不遠處。
消失已久的皇城紈絝孔亮、王淩等人亦在交頭接耳。
孔亮眼神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大家看到了嗎?宇文軒這狗賊賭技如此高超,如果換成是你們,還敢上頭去跟他賭嗎?”
王淩等人搖了搖頭:“不敢。”
孔亮又問:“那你們覺得蘇虎會比咱們傻嗎?”
“不會。”
孔亮神色堅定:“所以這狗賊絕對身懷催眠方麵的奇淫異術!”
王淩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孔兄之意是讓我們來借刀殺人。”
孔亮點點頭,“沒錯,隻是大家可有法子能夠讓宇文軒懷恨惦記上蘇羽?”
眾人搖了搖頭。
“先不說有沒有辦法,就是蘇羽這王八蛋也時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上次我問過崛子開的嶽子岩了,他說蘇羽已經半個月未去過學堂了。”
唯有王淩低頭思索了一番。
“我倒有一計,不知靠譜不靠譜。”
眾人聞言好奇看來,期待著他的下文。
“我能搞來一張花顏禦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