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外麵那就是個髒東西夫人根本不必理會(1 / 2)

吃完魚,喝了幾大口溪水,卿杼滅掉火堆,屋中瞬間黑了下來,唯有先前掉下來的那塊石板透進來些月光,可以勉強視物。

“你睡裏側,不然我怕將你半夜踹下床。”

“好。”霽禾沒有多話,甚是乖巧脫了鞋襪,爬上去睡在最裏邊。

木床不大,兩人睡在一起略感擁擠。

但霽禾求之不得,可以光明正大貼著卿杼,隻是她現在還不敢太過大膽,隻是胳膊挨著胳膊,沒有做什麼逾矩的動作。

“話說...夫人你不是說今日才到這裏嚒,是如何得知村長那些事情的?”

靈氣一直在輸送,現在的霽禾格外精神,絲毫沒有睡意,就想拉著卿杼聊天。

“我會算命。”卿杼微微側身,半笑著看向她,“你信嗎?”

“信,夫人說什麼我都信。”她傻笑兩聲,然後湊近了些,“那夫人能不能也算算我的?”

“時機還沒到,算不了。”卿杼雙眸微闔,歎了口氣,總覺得霽禾像個很好騙的二傻子。

“那夫人什麼時候能給我算?”

“不知道。”翻了個身,背朝霽禾,枕著胳膊準備入睡。

她就一介凡胎,可比不得會術法的某人。

這時身後一具嬌軟女體貼近,近到隔著單薄麻衣,卿杼能清晰感覺到她的曲線。

身子不由自主變得緊繃起來,閉著眼睛強裝鎮定,不停催眠著自身趕緊入睡。

“夫人?”

耳畔傳來霽禾的輕呼,卿杼不應。

霽禾知道她是裝睡,也沒戳破,將手緩緩攀上卿杼的腰身,半抱著,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呼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耳側,借著微弱的月光,隱約可見泛起的紅暈。

二人就這麼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睡到翌日晌午。

破舊的木門被敲的哐哐響,卿杼尚處在迷糊當中,霽禾略施小法,安住她的神魂,從裏邊繞爬出來。

打開門發現是昨晚叫囂比較厲害的陳大。

“這是村長托我送來的。”從身後拿出一個很大的包袱,甚是討好模樣雙手遞給霽禾。

接過東西,霽禾準備直接關門,陳大用手擋住,“那個...”

“還有事?”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可沒半點好感,昨晚說的那些話還有做得事情,沒將人直接打殘都算她脾氣變好不少。

“昨兒回去聽村長說,姑娘是真得神女天降,懂術法,不知道能不能...”

“不能,滾,還有,日後再敢來這兒,我讓你絕嗣。”

“砰”的一聲,直接將門重重關上,若不是陳大反應快,那手估摸著不殘也得廢半截。

“晦氣玩意!”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到外麵還沒來得及走的陳大耳裏,他原本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低聲下氣想求一求霽禾看能不能救救他弟弟的腿。

不成想碰一鼻子灰還被罵,哪裏忍得住,抬起腳就往那木門上招呼。

“你若想半身不遂,大可踹門。”霽禾清冷的聲音不疾不徐從裏麵傳來。

陳大聞言嚇得趕緊收力一個趔趄直接摔在門口,手觸碰到地上的黃土,瞬間被凍住,左手手掌從手腕處齊齊斷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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