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伊嘴角微揚,早就已經猜到盧順會這樣說。
“盧老先生肯定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盧玉成無冤無仇,但是他做的事情威脅到了戰季兩家,而在他住處的那個女孩子,我想你還沒有見過吧,不如何她先溝通溝通,我們再討論怎麼解決。”
唐初伊的目光看向遠方,對這件事情表現的漫不經心。
“我不用去還找那個文淑了,戰少夫人是個聰明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兒子是被利用了呢?”
盧順將一張卡塞到了唐初伊的手中。
唐初伊將卡舉起,對著陽光處看了看,輕笑一聲道:“盧老先生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難不成你覺得我是因為錢才和戰景西在一起的嗎?”
盧順趕忙解釋道:“不不不,我怎麼可能會這樣想呢?這些隻是一點小意思,畢竟我兒子打擾你了這麼久,算是我的一點心意,誰叫我來的匆忙,都沒有給你和戰三少準備禮物。”
唐初伊兩指一折,卡瞬間一分為二。
她將卡推到了盧順的麵前,麵上的笑容依舊沒有褪去。
“看來是我不懂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接受你的這份好意。”
盧順沒有想到唐初伊會這麼決絕。
他麵上微微有些尷尬,見到唐初伊起身,也一同站了起來。
“盧老先生還是回去處理自己公司的事情吧,你要是在這裏耽誤下去,恐怕人財兩空。”
說罷唐初伊已經朝著自己的車走去。
盧順聽出了唐初伊話語中的威脅之意,氣的雙手發抖。
現在這種情況下,盧順隻好來到了盧玉成之前的住處。
一打開門,文淑衝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文淑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我是盧玉成的父親。”
盧順一把推開文淑,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自己的兒子現在也不會在警察局出不來。
一聽到來人的身份,文淑立刻換了一副麵孔。
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並沒有讓盧順多出一分一毫的同情心。
“夠了!收起你那副虛偽的模樣,我兒子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你竟然還留在這裏?”
盧順真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孩子,自己兒子出了事情,她倒是心安理得的住下了。
“我沒有地方可以去了,都是玉成心善才把我留下的。”
文淑抹了一把眼淚,脖頸處一抹暗紅吸引了盧順的視線。
盧順立刻明白文淑和盧玉成之前都發生了什麼。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家裏人沒有教給你禮義廉恥嗎?你勾引我兒子,害的他為了你得罪戰家,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盧順已經順手舉起一旁的花瓶朝著文淑砸去。
文淑閃躲不及,頭上一陣劇痛,一抹溫熱順著額頭流留了下來。
看到血的文淑徹底慌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跟盧玉成怎麼樣,那也是我和他你情我願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我要是因為這樣破相了該怎麼辦?”
文淑捂著傷口,大哭了起來。
盧順也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他能夠對唐初伊忍氣吞聲,但是不代表自己可以對文淑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