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發展。
“是我報的警!不是該處理我的事情嗎?”
警察並未理睬文淑,反而押著文誌義離開了病房。
“唐初伊,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文清急了,跳下了病床。
唐初伊冷笑道:“我和你們文家無冤無仇,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自己做了什麼事情,難道心裏不清楚嗎?”
秦文清心虛的看了一眼文筠,赤腳追了出去。
警察看到她這副模樣,頓了頓說道:“你現在也已經是監控對象了,不要亂跑。”
一句話,讓秦文清徹底崩潰了。
她衝著文誌義大吼道:“你這個騙子!你說過不會出事的!”
文誌義低著頭,緊抿著唇說不出話。
文淑一臉懵逼,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文筠你做了什麼?”文淑的聲音多了些許顫抖,她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和文淑脫不了幹係。
“我隻不過是搜集夠了證據罷了。”
文筠麵上沒有一絲笑容。
當年母親離世後,文筠什麼也做不了,雖說報案了, 但是都當做自殺處置,現在她有能力了,自然是要給自己的母親一個交代。
“你非要我家破人亡嗎?”
文淑咆哮著,她不懂,文筠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過的多幸福啊。
現在都是文筠害的!
“是我先家破人亡的。”
文筠極其冷靜,和文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文淑腳下一軟, 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剩下的事情和我無關了,我該做的都做了。”
文筠蹲在了文淑的麵前,抬起了她的下巴,“文家之後會是什麼樣,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說罷,她已經站起身,朝外走去。
唐初伊不禁咂舌,戳了戳朗逸。
“四師兄你的眼光不錯嘛。”
朗逸微微揚起了下巴,心中得意極了。
不愧是自己的緣分,這樣的方式真是他所喜歡的。
幾人離開後,文淑的哭聲才從病房內傳出。
剛一上車,戰君昭就提出了問題。
“未來四媽是不是要和四爸上山了?”
文筠一怔,她看了看車窗外,突然笑道:“是啊,我也該遠離這裏了。”
朗逸的聲音都多了幾分激動。
“真的嗎?你看看有什麼需要的,我都給你帶上山。”
文筠看了一眼朗逸,“山上缺什麼?”
朗逸陷入了沉思,山上確實是什麼都不缺,可文筠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就怕她不習慣了。
“我在外麵待久了,沒那麼挑剔。”
有了文筠這句話,朗逸才算放下心。
戰君昭拉著唐初伊的袖子,撒嬌道:“媽,我也想上山跟師公待一段時間。”
“你不打算去公司了?不打算上學了?”
唐初伊隻當戰君昭是孩子心性,想要上山玩,哪裏知道她接下來的話,才讓唐初伊驚訝。
“這簪子怎麼說也是把武器,我現在拿著根本就不順手,肯定要上山和師公學一些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