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不如你先回家吧,你來找她肯定也是文先生給說的,文筠不願意走,就留在我這裏。”
秦文清立刻爬了起來,“留在你這裏像什麼話?難不成你養著她?”
“呸!我還需要人養?你這個賤人!害死我媽現在又來我這裏找刺激,誰瞎了狗眼才會娶你進門!”文筠啐了一口罵道。
秦文清知道自己無法和唐初伊抗衡,立刻又將目標轉回到了文筠身上。
“你生是文家的人,死是文家的鬼,你母親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是她自己要跳樓的,再說了,我和誌義是兩情相悅,還輪不到你一個晚輩在這裏指手畫腳。”
秦文清似是故意一般,晃了晃手上的大鑽戒。
陽光打在鑽戒上,刺的文筠眼睛生疼。
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枚鑽戒,那是她母親當年留下的。
“秦文清,你這個賤人!把戒指還給我!”
文筠好似發了一樣撲向了秦文清,坐在她微胖的身子上, 想要將戒指搶下來。
唐初伊瞧著情況不對,立刻讓保安上前阻止。
這一幕,正巧被文誌義看到。
他和戰景西一同下了車,看到眼前這一幕,氣的火冒三丈。
“文筠!你這是做什麼呢?”
文筠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她做什麼?她這是在保護自己母親最後的一點價值!
“誌義救我!筠兒要害我性命啊!”
在保安的拉扯下,秦文清已經被扶了起來。
她立刻躲進了文誌義的懷中,顧不上自己的頭發有多麼的亂,身上有多麼的髒。
文筠舉著戒指,一臉怒氣的看向了文誌義。
“文誌義!這就是你當時說的找不到了?我媽的遺物你就給了這個賤人,就不怕晚上做噩夢?我媽心善不會纏著你們,可你別忘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等著下地獄吧。”
朗逸和柳滄開著車也已經趕到。
朗逸立刻走到了文筠的身旁,小聲勸道:“文家請了媒體,你還是別露麵了,他們之後會得到懲罰的。”
文筠一愣,果然又是同樣的招數。
“秦文清你可以用輿論對待我母親,但是不能夠靠輿論壓垮我!嗬,一把年紀了裝什麼無辜?你不就是圖文家的錢嗎?文家離了我母親一落千丈,你現在不就是想要我回去撐場麵嘛。”
“胡說!你就是個廚師我需要你撐場麵?”
秦文清立刻反駁,文筠現在還沒有結婚,趕緊回到文家安排一樁好婚事,那些彩禮錢都夠讓文家重新站起來了。
“廚師怎麼了?文夫人對職業還分三六九等嗎?都什麼年代了。”
朗逸將文筠擋在了身後,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文夫人又能做什麼呢?我瞧你印堂發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災,出門還是小心一些吧,畢竟有因才有果。”
秦文清隻覺得後脊背一陣發涼,見朗逸一副道士打扮,嘴上又是不留情麵了。
“你一個江湖騙子也敢這麼說我……”
話未說完就被文誌義攔住。
旁人不認得朗逸,文誌義還是清楚的,前些年自己總是噩夢纏身,就因為朗逸的一紙符咒自己才能夠睡個安穩覺,他說的話自然是不能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