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朗逸和唐初伊的震驚中,嶽山小老頭就這麼朝著反方向走去。
他們兩個人互相看了看,越發的摸不透師父在想些什麼了。
唐初伊立刻上前攔住了嶽山小老頭的去路。
“師父,你還能夠有什麼事?”
“合著你現在都要管我的事情了嗎?去去去,別擋路。”
嶽山小老頭一臉不耐煩的推開了唐初伊,順勢衝著朗逸使了個眼色。
朗逸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了攔住了唐初伊。
“小師妹,師父既然不願意那就別逼他了。”
唐初伊的脾氣也上來了,索性不管了。
當他們兩個人回到包廂以後,文筠正和戰景西相聊甚歡。
“戰三少和以前比還真是多了一些人情味兒啊。”
文筠的笑容更甚,瞧著與之前在後廚所見倒是有些不同了。
“你倒是比以前冷漠了許多。”
戰景西的笑容並未揚起,他隻是將目光投到了朗逸的身上。
文筠聳了聳肩,她對於朗逸的態度已經非常明顯了。
“我現在已經不是文家的大小姐了,哪裏還需要那麼多的熱情。”
現在的文筠心中隻有她的廚師生活,其他任何的事情都無法影響到她。
唐初伊倒是有些驚訝,她沒有想到文筠會跟家裏鬧的這麼僵。
朗逸欲言又止,畢竟他的卦象上可不是這樣的。
文筠看了一眼朗逸,笑道:“不知道這位修行之人會有什麼不一樣的見解呢?”
“天機不可泄露。”
朗逸原本並未想要隱瞞文筠什麼,但是瞧著她現在這種狀態,竟有些想要幫著她恢複和文家的聯係了。
“你是覺得我現在沒有文家的倚仗給不夠你卜卦的錢?”
文筠聽說過朗逸的名頭,在上流社會中還是有不少人對這些東西帶有敬畏之感,而朗逸和那些江湖騙子不一樣,他更多的時候不會選擇下山,而是在山上遠程卜卦告知結果。
因此,朗逸的名字在這些人口中傳出後,就成了一個特例。
“並非如此,卜卦也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如今天時條件不足,我自然不會告知你。”
朗逸閉上了嘴,不願意再多說一句。
包廂外此時傳來了一片混亂聲。
“讓我們進去!不然我砸了這裏!”
“嗬,文先生你要是砸了這裏,後果是什麼有想過嗎?”
“想什麼後果?我要見我的女兒!”
文筠身子一僵,她已經聽出了包廂外的男人是她的父親文誌義的聲音。
柳滄眼看攔不住文誌義,正要動手,包廂內一道倩影已經走了出來。
“女兒?我已經和你斷絕關係了,這裏沒有你的女兒!”
文筠不光是語氣冷漠,就連麵上的表情也好像眼前的中年男人與自己無關。
“筠兒你別任性了,快跟我回家!”
文誌義絲毫不在乎文筠說什麼,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帶著自己的女兒回家!
他的手還沒有接觸到文筠就已經被打落了。
“這位先生,你要是再敢碰我,小心我報警告你騷擾!”
文誌義瞪大了眼睛,根本不相信這樣的話從自己女兒的嘴裏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