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吃還是不給吃?酒雖未醉心仍不明的白某人有些糾結。好在,白璧無瑕微顫的唇即將觸碰到白選的時,突如其來一陣猛烈搖晃無情打破這旖旎綺事,也解了她的困擾。
兩隻同時低呼,嘴沒挨在一塊兒,鼻梁卻碰了個正著。白選眼裏立時含了兩泡淚,感覺自己的鼻骨快斷了,這個酸辣疼喲一言難盡。白璧無瑕滿臉懊惱之色,大約在後悔方才實在不該用慢動作,這事就不能遲疑哇。
見白選兩眼淚汪汪,再思及好事泡了湯,白璧無瑕簡直有衝天的怒火,大吼了一嗓子:“誰幹的?!看本少主不扒了你的皮!”話音未落,房間搖擺得更劇烈,竟好似在向他示威。
這家夥惱羞成怒了,白選低聲取笑。飛快地伸長雙臂捧牢白璧無瑕漲紅的臉,她抬起頭極準確地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有色心沒經驗的小混蛋立時傻住,下意識伸出舌頭****微疼卻不住漾開甜蜜的唇瓣。
被美色所誘的白某人咕嚕咽了口唾沫,她腦袋裏也像地麵似的顛顛轉轉。好容易才忍下心動,她捏了把白璧無瑕的臉蛋,欣賞被調戲過後徒增三分美豔的男色,笑著說:“小混蛋,隻怕是我家小閑在搞破壞,我們出去看看罷。”
愣頭愣腦地“喔”了一聲,白璧無瑕沒有任何抗拒之意地任由白選掰開他手臂,鬆開懷抱。白選趕緊跳起身,果然腦後風聲立響。小混蛋終於回過神,又氣又惱地低叫:“不行,我要咬回來!”
驀然天旋地轉,白選急於逃脫“魔掌”,身體破天荒的失去平衡,一骨碌往地上栽去。便是摔上一跤,地上墊著幾寸厚的錦毯,也不會傷著她。她已經做好準備,一倒地就要翻幾個跟頭離小混蛋遠點,以免被大吃狠吃。
忽聽驚呼,趕在她倒地之前,先有個人當了肉墊,一把撈住她抱個滿懷,手肘還橫在某個敏感部位上。白選重新被抱進某個熱乎乎的懷裏,無語暗想,這家夥學壞了哈,居然會這麼吃偶的豆腐。她剛想扯開那兩隻“狼爪”,卻聽白璧無瑕急吼吼問:“你有沒有摔著?”
世界在傾倒,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往一邊滑落。白選扭頭望進白璧無瑕澄澈純淨的眼眸,他眼裏除了關切,沒有其它。這麼一怔忡,前方迎麵就是牆。白璧無瑕看得真切,趕忙一側身,自己的後背重重撞上牆,卻還連聲問:“你怎麼了嘛?傻摔了?”
我去!白選送他兩個大衛生眼,蹙眉聽了聽動靜,臉色微變:“外頭隻怕不好,別磨嘰了,快起來。”她低頭看向緊緊環著自己前胸的雙臂,再拋向白璧無瑕不善的眼神。你還要壓著偶的玉女峰多久?
哇呀一聲怪叫,白璧無瑕就像被火燙了也似,趕忙鬆開胳膊。然而不知外麵發生了何事,地麵顫得越發厲害,房裏的家具都有要傾倒之勢。這兩個人想爬起身,卻不知為何總是難以站穩,仍然雙雙跌成團。
白選發了狠,重手撐在白璧無瑕結實胸膛上,欲借力站起身。兩巴掌下去,不是先感覺到他衣裳的柔滑,而是被頂著她掌心的圓潤細小顆粒弄得老大不自在。她這手法可真夠準的,也算是把油揩回來。
老臉微紅,白選強裝風輕雲淡,隻是想站直時手掌起伏間像與衣裳要擦出火花。她忽聽得一聲細細呻吟並驀然粗重了的喘息,立時知道大事不妙。剛想不顧一切跳起身,背上力道驀然加重,她又重新跌回白璧無瑕的懷抱。
以前睡同一張床的時候,別說這麼點接觸,就是最重要部位被碰上了的時候也有,那時也沒見白璧無瑕有什麼反應。白選此時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以前一些往事,大感羞窘。妖怪修行帶來的詭異成長速度,還真是讓某些人傷不起啊!以前粉嫩嫩被她吃的小少年,過個年就變身成能吃她的成年男子,這叫某人情何以堪?
“行宮禁製很厲害的。我就抱抱你。”白璧無瑕前言不搭後語,紅著臉,唇色越發瑩潤豔麗。他呼吸不穩,直勾勾地盯著白選,眼裏已汪了一泉的蜜。雖規規矩矩地抱著她,但就是不肯放手,且力道越來越大。
白選的腦袋也有幾分昏沉,畢竟方才喝了不少酒。說實話,此時被勾引的人究竟是誰還真難說。畢竟連桃夭都知道,白某人是個色坯。
“小混蛋!”她這聲低罵,帶著若有若無的羞澀、似隱似現的柔情,越發令人心神難安。白璧無瑕眼裏的蜜已經開始往外淌,他的頭往前傾,眼睫顫得好似方才那些蝴蝶的翅膀,扇出萬種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