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晚了……頂鍋蓋跑走。還五張票子加更哈,鞠躬向訂閱正版打賞投票評論的各位親們致謝。話說這兩天雷雨天氣時常斷電,偶也木有辦法。
---------
犯了事怎麼辦?亡命天涯還是投案自首?白選山泉水就壓縮餅幹,思考著這個重大問題。
蔣會長身為水晶蔣家的子弟,又是黑鐵大區有頭有臉的人物,撇開家族,他的家人好友加起來也不在少數。想必,這些人都很希望看見自己落網,然後被哢嚓掉。
說起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隻是這種事情落到自己頭上,未免就有千般理由想申辯。再者說,若這當真是個殺人償命的世界,埋骨荒原的冤魂也就不會那麼多了。
法律能約束好幾億國民。聽起來不少,可是位於金字塔上層的那些人,拳頭大就有理。白選看著自己的拳頭,不大,卻也有隨隨便便就能割去別人性命的能力。
她歎了口氣,覺得自己很矯情,如果她還是前世那個奉公守法的五好公民,她就不會悍然殺人了。這幾年來,死在她手下的人還少麼?很多時候她都不想動手,可總有人撞上來送死。
出路在哪裏?假如成了通緝犯,以她這般明顯的特征,在天舟行走顯然困難重重。她也不想躲躲藏藏過一輩子。
要麼,如別的重刑犯一樣偷渡去非人協會或者修士盟;要麼,立下足以換來****令的大功勞——隻要能為天舟做出頗有重量的貢獻,就能得到相當份量的獎勵。罪刑赦免也是其中之一。真正公平公正的法製社會,允許贖買罪責嗎?
要不然,尋找到強大勢力,用投靠效忠去換取庇護。蔣會長畢竟不是水晶蔣家的重要子弟,他本人也不過是白銀國民的身份,估計不用花費太大的代價就能擺平這樁命案。
白選想了想,決定走第二條路。不說別的,單單她腦子裏記著的一兩處黃金或者金剛石礦產隻怕就足以換來****。天然晶石礦?如果把五大封號國民世家的頭頭腦腦幹掉了,再拿這個去換也不遲。
至於以後會麵臨的蔣會長家人朋友的報複,白選不怕。當年,她連遲家都敢往死裏得罪。如今還怕這個?
打定了主意,白選不慌不忙地在黑鐵市郊區過起了清閑日子。這麼多年的資探員生涯,她早就習慣了在野外生活。說句不好聽的話,在野地裏搭個帳篷過得比在家裏還自在。家?有她的地方就是家。
她的打算是等這些公會出了海,街麵上的人少了,再入城去盤算贖買罪責之事。估摸著也就是六七天的事兒,白選晃晃悠悠地往黑鐵市區靠近。
她很警惕。自己能想到的脫罪之法,別人也一定能想到。說不定就有人蹲在進城的必要道路上等著血債血償。拐過個山溝溝,已經能看見通往市區的高速公路,皮皮果然示警。
白選知道這種情形必須麵對,再來她也不怕有人攔截。這麼廣闊的地方,他們不可能布防每一處,有漏洞就有生路。她剛想繞道而行,卻聽見了呼喝打鬥之聲,還夾雜著零星的槍聲。
她趴在山坡草地裏,先把自己隱藏好再探頭下望。交戰雙方都有槍,這時也看不見人影,就隻偶爾瞟見撞在石頭上的火星四濺。
不一時槍聲熄了,拳腳相加的“呯呯”聲卻越發清晰。白選循聲找去,看清打鬥的雙方人手之後眉毛皺成一團。
人多勢眾的那邊她不認識,男男女女起碼得三十多號。但勢單力卻不孤的另一方,她卻是個個相熟的。令她驚訝且狐疑的是,她和黃毛、瘦猴、老池、區二認識了超過三年,共同出任務不下二十次,怎麼就不知道這四個人都有不弱的七殺修為?
並且,他們四人施展開七殺時隱隱守望相助、互相應和。就像結成了傳說當中的戰陣一般,和與他們交手的十來人打得有聲有色,絲毫不見頹相。
原來七殺不僅僅是單打獨鬥、偷襲殺人的好功夫,正麵對抗時的威力也這麼強。眼前情景讓白選墜入了迷霧之中,憑那四個人的身手,不可能在出任務時麵臨險境無法自救。
他們隱瞞實力究竟意欲何為?而且,黃毛瘦猴老池區二是鐵木分部和白選關係最要好的隊員,當中有沒有貓膩?
感覺自己當了好幾年的傻瓜,在背後那四個人不定怎麼笑話自己呢。白選心情很糟糕,她扭頭要走。卻聽見有人大聲嚎叫——小乖,都是風流鬼讓我們幹的!
腳步戛然而止,白選把箱子扔一邊,摘下背上挎著的三管機槍,幹脆利落地裝好子彈,向著交手的人群開火。她槍法不算頂好,因為沒有足夠多的子彈供她練習。槍械並不是資探公會的列裝裝備,對付某些荒獸,使用內力有時候比尋常威力的槍械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