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抓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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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被……發現了嗎?白選一屁股坐下,驚恐萬狀,左眼的透視能力倏地消失。她欲哭無淚,人為財死,這話說的還真不錯呐。可是,看看都會遭大禍嗎?

她聽見了踩在木製地板上“卡嗒卡嗒”不緊不慢的聲響,這個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她抱著膝蓋努力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好像這樣就能不讓外麵的人發現。

皮鞋再度停留在辦公桌底下那條縫隙麵前,黑色的皮鞋光亮照人,鞋麵之上有幾縷寒光時隱時現。白選幾乎嚇得暈過去,她這樣的小豆丁,夠不夠人家踩第二腳?

“你在這兒幹什麼?”

白選的眼淚刷得流下來,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此時此刻,淚流滿麵都不足以表達她緊張恐懼然後轉化為欣喜若狂的大起大落心情。她用兩根手指毫不客氣地掐了自己一把。疼!

——十八哥,你來的實在太巧了!

這個問“幹什麼”的,是個稚嫩中努力帶著幾許沉著冷酷味道的童聲。白選很熟悉這聲音的主人,正是我們可愛又強悍的黑十八同學。

一手按著自己的小心髒,白選不停地擦冷汗。剛才可嚇死她咧!也不知道黑十八此時恰巧回來,還是外麵這男人發現的人其實是他?他也躲在外麵看熱鬧?

白選又有些憂慮。外麵這男人既然向電話那頭的人保證不會有人知道他在找戒指的事兒,盡管黑十八是個小毛頭,這男人是否仍然會心生警惕?

不會給黑十八帶來麻煩吧?白選緊緊皺著眉,心想著,雖然黑十八是花家的人,但畢竟還沒有被家族承認。外麵那個人會不會假裝不知道,然後怎麼怎麼樣?

透視,透視!白選在心裏念叨。她大概猜到了幾分,這種透視的能力並非自己所有,十之八九是皮皮的緣故。它沉寂了一年,自己一年不能透視;它恢複了活力,自己立馬又可以透視。

正如白選所料,她的左眼又能看得見外頭的人。但是這個男人擋住了她的目光,她隻能穿透桌板盯著男人的後背,卻不能再透過他的後背看見應該又趴在了窗台上的黑十八。

由此,白選知道,她的目光不能穿透人類的阻隔。難道因為皮皮對人不感興趣的緣故?木頭,沒問題;鐵,沒問題;衣物,不能;人的肉體,也不能。

嗯……這個人左腳踝上居然掛著一條銀白色的腳鏈,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這條腳鏈被褲腿和襪子遮住,卻清楚明白地顯現在白選左眼視野當中,它極詭異地懸空掛著。白選忽然覺得自己很餓,又有一種想要“吃掉”的衝動。

等等,這時候為什麼又能穿透衣物看見腳鏈?白選不得其解。此時並非琢磨這個問題的好時機,先且放下。

既然看不見黑十八,那就不要浪費這能力了,好鋼得用在刀刃上。白選在心裏默念,不透了,不透了。再度抬眼,果然麵前又是桌板。

她忽然有些擔心,黑十八很顯然是來找自己的,那麼,他會不會問這個男人——小乖在哪兒?想及此,白選打了個寒噤,在心裏拚命地祈禱。

對於黑十八語氣不善的質問,男人輕描淡寫地回答說:“本人是黃玉市警察局刑事科科長,奉上峰指派在此公幹。小朋友,你還是盡快回自己的房間裏去,不要在外頭閑逛,以免妨礙公務!”

這番說詞乍聽起來沒什麼破綻,既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院長辦公室裏,可有用的話又一句沒有。並且,警察辦案,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男人說話的聲音沉穩平和,卻又帶著淡淡的威嚴。他的語氣雖然不算很強硬,但清楚地表明了己身強勢的立場。如果白選不是知道了他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大概會乖乖聽從此人的話離開。警察耶,惹不起。

白選前世就在政府機關混日子,官兒見過不少。她立時斷定這個男人絕對是上司眼裏兢兢業業、認真負責的好下屬,而在下屬眼中他又是雷厲風行、精明強幹的嚴厲上司。此人官威很盛。

黑十八同學心裏可沒有服從警察命令的自覺。他參與公會任務時,蹲一旁聽那些公會成員發泄各種不滿情緒已經成了一大愛好。從資探員們嘴裏,他知道了很多事情,也由此對某些人某些事形成了自己的看法。

不幸遇難的丁嬤嬤此時還躺在孤兒院的院子裏,此人既然聲稱自己是刑事科的科長,如此重大案件不應該身先士卒、戰鬥在偵破案件的第一線?

可是他呢,卻闖入了丁院長的辦公室,在這兒翻箱倒櫃所謂“公幹”。這不得不讓人小鬼大的黑十八起疑心。其實白選絲毫不用擔心,以黑十八的精明和謹慎,他肯定不會問這個在他眼裏極為詭異的人“小乖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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