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X啟森(露雲娜美)(2 / 3)

“保、持、安、靜,這次隻是警告。”連眼皮都沒睜一下,白選保持著斜躺的姿勢,用一種和她此時的閑適完全不符的冷酷語調命令道。

“請您遵守承諾!”元啟森不是會被威脅嚇到的人,他不怕死,早從一出生就被宣判了慢性死刑的他對死亡從來沒有恐懼。但是他知道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前,自己絕不能死。

“……倒是有幾分骨氣。”白選這次終於睜開了眼,重新正眼打量他,“不過,你很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

她再次站起身來,再次優雅地走到元啟森身前,纖細的手腕輕輕一揚,把元啟森像抓小雞一樣輕鬆拎起來,扔到軟榻上,壓住。

“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紅唇輕啟,秀麗的麵龐上全然是成熟嫵媚的神色,“來封住你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元啟森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該做些什麼。受傷的頭部還在隱隱作痛,血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嬌豔的紅唇緩緩地靠近,帶著十足的戲謔笑容吻上自己。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元啟森能夠第一次好好地觀察這個傳聞中如同女魔頭一般的女子。雖然戴著銀灰麵具讓她看起來冰冷無情,甚至於陰森恐怖,但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他還是能看到她那又長又密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樣輕輕拂過自己的臉頰,癢癢的,帶著說不出的曖昧。

女子的唇嬌嫩而柔軟,輕易便能引人無盡遐思。可是此時她冷笑著的嘴角,帶著分外強烈的侵略意味,將那些妖嬈的旖旎一卷而空。與其說這是吻,到不如說是挑釁來得更為貼切。在短暫的輕觸輾轉後,潔白的貝齒仿佛利刃般啃咬上了他的唇瓣,登時又是一片鮮血淋漓。

反觀元啟森,他已經呆滯了,今天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他23年人生中的第一次,讓他無所適從。

“嘩啦!”清脆聲響從幾步以外響起,元啟森登時發覺自己和白選的姿勢究竟有多別扭,他試圖推開白選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牢牢地鉗製,根本動彈不得。情急之下,他隻能扭轉頭,看向聲響的來源。可是,一旦看清來人的模樣,他頓時覺得手腳冰涼,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來人,是元慧初,他的妹妹……

同樣是元家子孫中的佼佼者,他的妹妹自出生以來也是不同凡響。天舟國民對慧初的敬愛不亞於對自己,就像他擁有自己的粉絲俱樂部“生粉家園”,慧初也有她的“彗星俱樂部”。想來這回天舟戰敗,把他們兄妹二人全都送來青丘作人質會讓不少喜愛他們的人心痛吧。

可是,現在重要的不是這些,而是他竟然被一個陌生女人強吻了,還是當著自己妹妹的麵。

“你在對哥哥做什麼?快點放開他!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元慧初歇斯底裏地尖叫著,瞪大的雙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和驚恐,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淚水。她一到青丘就被帶去了別處,開始了絕對不適合她豪門大小姐身份的女仆工作。誰知道,她才第一次被交代去給城主送茶,就撞到了這麼“精彩”的一幕。

“收拾幹淨。“白選頭也不轉的專心自己眼前的“工作”,手指不停地摩挲著元啟森的唇,口中卻下達著出犀利而冷酷的命令,“然後,滾。”

可是近乎發狂的元慧初根本聽不進去一個字,隻會又哭又叫地喊著“哥哥”。

“慧慧,別管我,快出去!”對白選的為人相對了解的元啟森已經看出白選此時心情不佳,急忙對元慧初喊道,“快點走!”

“好一個兄妹情深啊……”明明是感歎的話語,卻是被白選用諷刺的語氣說出來,“不過,雖然你倆是龍鳳胎,現在看來,根本不像呢。”

元啟森不答話,雖然他對這個妹妹十分疼愛,但是說到底還是因為身為哥哥的自覺使然。即便是他,也對元慧初那嬌公主一樣的個性很有些不以為然。不過,此刻,自然是同仇敵愾,他不能幫著外人說自家妹子的不是。

“慧慧如何,不勞白小姐費心。她從小沒經曆過這些,會有些失態是正常的。請您原諒她的無禮。”對上白選的眼,元啟森開口為元慧初求情道。

“嗬嗬,溫室裏的花啊,從來都是這麼脆弱。真是女人的悲哀啊,”白選斜睨了元慧初一眼,口氣中玩味的遺憾,“還好當年是她,否則……”

否則什麼?元啟森不禁暗自揣測起白選的想法,他帶著探索的眼光掃向白選的臉,卻意外的發現她那露在麵具以外的臉部輪廓給他異常的熟悉之感。

“你快放了我哥哥!”淚流滿麵的元慧初依然不依不饒的放聲尖叫著,雖然她此時渾身顫抖地癱坐在地上,“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下流胚子!”

話音未落,伴著疾風的呼嘯,一把鋒利至極的匕首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迅猛地**元慧初的胸口,血花飛濺。她被巨大的衝力帶得向後飛出去兩三米,然後帶著滿臉的不甘和恐懼緩緩倒在地上,死去。

“慧慧!”元啟森跌跌撞撞地撲向元慧初,抱著她尚有餘溫的身體。完全無法想象,隻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妹妹就死在了自己眼前。

白選收回手,輕輕拍了兩下,兩個黑衣人恭敬地跪在門口。

“拖出去……”她輕描淡寫地說,“扔了。”

元慧初的屍體像一樣被拖出去,而元啟森還沒從她身亡的震驚中恢複過來。他瞪著白選,怒聲問道:“慧慧和你無冤無仇,她就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居然下得了手?!”

白選慢條斯理地玩著手指,“正因為她和我無冤無仇,我才……給她一個痛快。”

“你知不知道,”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最想報複的人,是你?”

她抬手,摘下自己的麵具。

麵具脫落的那一瞬間,她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元啟森驀然睜大的眼。

元啟森一向定力過人,可是無奈,今天的事情無一不是在向他的鎮定發起非一般的衝擊。此刻,他在那張麵具下,看到了一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

那竟然是他自己的臉。

“吃驚嗎?”白選慢慢走近他,語氣平靜地毫無無波瀾,仿佛在敘述和自己無關的事情,“我第一次看見你時,我也很吃驚。”

纖細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撫過元啟森的臉龐,沿著優美的脖頸,向下滑去。

“我們居然會長著同樣一張臉,多麼的奇妙啊……”手指滑進領口,順勢挑開礙事的扣子。

“知道嗎,18年前,我們見過麵的。”鑽進襯衫的小手冰涼,堪堪停在他溫熱的胸膛上。

元啟森仔細回想了一下,驚疑不定地說:“你是當時那個女孩!”突然他發出一聲驚喘,原來白選的小手竟然在他胸膛上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似乎是在肯定他的說法。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元啟森試圖反抗著壓製,早已習慣發號施令的他怎麼可能甘於屈居人下。他雙手暗暗地支撐著上身,企圖坐起來,可是雙方力量差別實在太懸殊,他根本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白小姐,我認為我們有必要談談。”終於放棄了掙紮,元啟森放鬆身體平躺,很安靜地開口,聲音不疾不徐。

銀灰麵具下的嘴角彎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白選眯起眼:“當然,不過需要換一種方式……用你的身體。”

“嘶啦”一聲,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元啟森身上用料不菲的上好襯衫被暴力的撕成了破布,隨即他的身體也又一次被拋上軟榻。這回連手腕也被緊緊的綁在一起,固定在軟榻一端的欄杆上。

常年不見天日的肌膚光滑緊致,帶著病態的蒼白,勁瘦的腰在破碎的衣衫下麵若隱若現。雖然自幼臥病,元啟森的身材卻是瘦而不弱,薄薄的肌肉覆蓋在修長的手臂上,和精致的鎖骨相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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