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皇宮裏的人都像是那院子裏的花,都爭著把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給別人,希望能登上大雅之堂,但是呢?位置就那麼一個,當然是隻能有一個人勝出,所以都為了這麼一個僅有的位置,互相殘殺,以至於都互相傷害。人們也是這樣。不是嗎?小荷,不要去觀鄀汐王爺了,相信他自己能走出來的,畢竟這也算不了什麼事,隻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賞賜罷了,再說了,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是順從,所以,請允許他鬱悶難過幾天吧,過幾天,我相信他就會好了。”池伊清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
“但是不吃飯終究是不行的呀。”小荷還是很擔心,一臉的焦急問道。
“沒事的,你下去吧。”池伊清的心情也不好,畢竟這件事出乎了自己的意料,雖然自己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爭奪皇位的成功與否跟自己的關係也不算很大,但是看到鄀汐傷心,自己還是稍微有些難受的。不過想想自己是心理醫生,想要調整自己的情緒簡直是太容易了。
池伊清根本也沒想著去安慰鄀汐,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還是讓他慢慢的自己恢複吧,相信他會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的。若是他連這件事都消化不好,那麼真的是沒有資格再去爭奪皇位,連最基本的抗失敗心裏都沒有。
情況越來越嚴峻,池伊清覺得事情也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自己都有些後悔了,後悔參加到這場戰役之中了。
婉君第二天得到外邊傳來的消息,說是自己的父親入獄了,具體原因婉君還沒來的及問,就直接快馬加鞭的趕回了家裏。
來到家裏的時候,母親正在院子裏轉悠,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六神無主的的眼神看到婉君回來,趕緊跑上前,話還沒說出口,眼淚就落了下來。
“娘。爹怎麼樣了?”婉君慌忙上前握住母親的手,關切的問道。
“婉君,你總算回來了,你父親已經進去一個多月了,我一直在等著你回來呢,你怎麼才回來呢?怎麼辦啊?你父親是要坐牢的。”
“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抓人的呀,父親犯了什麼錯?”婉君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啊,也沒有人告訴我,隻是來人就把你父親抓走了。你哥呢,也在你走了兩個月之後,被發配去邊疆充軍了,現在家裏就剩下我自己了,還有你妹妹。”婉君的娘哭著訴苦道。
婉君聽著這些話,猜想這難道是太子妃搞的鬼,自己出門兩個月的時候,那不正是自己給路環下毒失敗的時間嗎?那麼一個月前,也就是自己接到任務遲遲沒有動手的時間。這分明就是太子妃塵寰給自己下馬威。
婉君越想越覺得可怕,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怕了吧。自己有些懊惱,是自己害了哥哥還有父親。現在的黨務之急就是趕緊把父親救出來,父親那麼大的年紀,怎麼能經受住那牢獄之災呢?
“對不起娘,是我害了哥哥跟父親。”婉君說著就小聲的哭了起來,雙手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婉君,怎麼了?怎麼是你害了他們?”婉君的娘不解的看著婉君,蹲下身來撫摸她的頭發問道。
“好了,娘,我去救爹出來,你在家照顧好妹妹。”說著婉君就擦幹眼淚,走出了家門。上了馬車之後,婉君對駕車人說了一句:“去太子妃的東宮。”馬車疾馳而過,留下一陣風刮起滿路的塵土。
“快點。”婉君對著駕車人說道。
“是的,福晉。”說著駕車人就揚起了手上的鞭子,一鞭子下去,駿馬迅速的加快了步伐,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太子妃的門前。
婉君一點也顧不得自己的大小姐身份,快速下車,來到了太子妃府上。完全不顧身邊的太監的阻攔,也不用通報,就這麼闖進了太子妃的正殿。
“太子妃娘娘,我爹為什麼會近大牢?”婉君見到太子妃,禮也不行,就直接質問道。
“這是怎麼了?回來就跟我這耍威風呢?看來西北去了一趟,長本事了。”太子妃不慍不火的看著婉君譏諷道。
“快說啊,是不是你?”婉君急忙繼續追問道。
“看看你這風塵仆仆的樣子,頭發都亂了。方華,來給婉君梳洗一下。這個樣子哪有個福晉的樣子啊。”太子妃塵寰對著方華說道。
“不必了,太子妃娘娘,請你告訴我。”婉君完全不管不顧自己的身份,現在就想搞清楚自己的父親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不是她搞的小動作。
“大膽,竟然敢這麼跟娘娘說話。”一邊的方華直接大聲的嗬斥道。
婉君完全不管不顧了,還是用那種質問的眼神盯著太子妃,對於方華的話,根本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