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晚情深意動的那一幕之後,顯然在池伊清和宸乾兩人之間有了不大不小的一個鴻溝,池伊清見到宸乾時候,表情總是怪怪的,而宸乾也總是不苟言笑的看著池伊清,認真的聽著她的每一句話,而不是跟從前一樣的插科打諢。
“好了,今天就講到這裏吧,你回去之後再好好記憶一下這個麵部表情的對應,然後明天我們就開始查一下你學習的效果了。”池伊清早就找好了給宸乾練習的人。
這幾天,那日伺候池伊清沐浴的那個小侍女,池伊清也摸清了她的底細,名字叫做河程的這個小侍女別看表麵上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但是背地裏倒是幹了不少投機倒把的事情,池伊清雖然不是什麼記仇的人,但是顯然這個河程是個小心眼的人。
不過是那日池伊清沒有給她好臉色,這幾日伺候池伊清她就一點都不盡心盡力,就連池伊清要喝熱水也要自己動手,倒不是池伊清懶惰的連水都不想自己燒,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得罪我,恐怕還嫩了一點吧。”池伊清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為了討好池伊清教會自己這微表情,宸乾這幾日送給池伊清的首飾珠寶可是不少,池伊清不喜歡這些東西,隻是留了一些在暗處,準備逃出去的時候當做路上的盤纏。
雖然池伊清對這些都不看在眼裏,但是她並不代表對這些東西的數量沒有自己的把握,河程看著池伊清好像是個好欺負的,手下偷了池伊清的東西可是不少,變賣了之後,應該也是得到了價值不菲的一筆錢財。
“要是她能好好伺候我,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可是既然不在我身上用心,我又何必護著她。”池伊清嘟囔了一聲,準備齊了明天給宸乾的那個考試。
“你們幾個都抬起頭來。”第二天,宸乾到了池伊清的臥房,池伊清早早就起了,正在給幾個奴婢們訓話。
“這幾日,你們的主子,也就是太子殿下,對我是不錯的,賞賜了我很多首飾珠寶,你們也看在眼裏了,我對那些東西向來都是不上身的,但是這也不代表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池伊清的表情嚴肅,好像真的生氣了一般,“我今日查了查首飾盒,少了不少東西,你們誰拿的,趕緊給我叫出來!”
池伊清的用意很明顯,這幾個侍女都是平日裏伺候她起居的,但是她早就知道那個動手腳的人是河程,她沒有點破,想讓宸乾通過微表情來判斷。
“沒有聽到池姑娘問話嗎?”宸乾輕咳一聲說道,“你們現在招出來,本宮就姑且饒了你們一命。”
“這個……這個……”幾個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一個叫小翠的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太子殿下,池姑娘,請明鑒啊,奴婢絕對沒有拿姑娘的東西,奴婢願意以性命擔保!”
一聽到有這個人在表忠心,其他的人也不甘示弱,紛紛跪在地上表示自己絕對沒有偷東西。
“太子殿下,您怎麼看?”池伊清並不發表意見,隻是轉向了宸乾,問宸乾應當怎麼處理。
打量著地上跪成一排的侍女們,宸乾皺起了眉頭,他並不了解這些婢女的品行,因此也無法通過直覺先做出一個簡單的判斷,看著池伊清得意洋洋的臉,他就知道這一定是池伊清給自己設置的一個頗有難度的考題,於是微微一笑說道,“你們每個人跟我說說,這幾天你們都在做些什麼,負責的池姑娘的什麼日常事務,本宮自有判斷。”
宸乾的話音剛落,剛才那個叫小翠的侍女就搶著說道:“太子殿下明鑒,奴婢一直都是負責庭院的灑掃,這幾日不曾進入內室。”
小敏也不甘落後,“奴婢是負責臥室床鋪的整理和衛生,並沒有動過首飾盒子。”
水情也是搶著說道,“奴婢倒是擦拭了臥室裏麵的桌子和家具,但是對天發誓,並沒喲碰過池姑娘的任何財物,”說到這裏,為了證明自己清白,又想了想說道,“奴婢從十歲的時候就在地宮當中伺候了,地宮的規矩是懂得的,殿下給我們好的待遇,我們忠誠於殿下,絕對不敢有二心啊!”
這時候,一個不起眼的丫鬟開了口,這個丫鬟平日裏池伊清倒是沒怎麼注意,應當是幹粗活的,她緩緩開口,“池姑娘,太子殿下,奴婢招了吧,那些首飾,是奴婢拿的。”
池伊清還是麵無表情,隻是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稟池姑娘,奴婢賤名方若。”說完之後,這個侍女又是一臉冷清的表情,仿佛要收到懲罰也與她無關一樣。
宸乾的表情陰晴不定的,但是池伊清倒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方若要為了河程定罪呢,但是今天的目的是為了測試宸乾,所以池伊清兵不動聲色,隻是繼續問道:“河程,跟太子殿下說說,你負責的是什麼。”
一聽到有人竟然願意替自己頂罪,河程自然是高興的要命,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慢慢的說道:“池姑娘知道的,奴婢負責的,是池姑娘的貼身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