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婷熙把‘憑什麼’這三個字,咬的狠狠地。
她是真的恨極了,才會如此。
遲晉延聽到文婷熙的話,忽然低聲笑了起來,文婷熙被她笑的頭皮發麻,幾秒之後,遲晉延的聲音傳來,“我就是要你,你能阻止的了嗎?”
文婷熙眼睛一瞪,半晌才道,“你無恥!”
遲晉延道,“我再無恥,也比你這種卑鄙的人要好!”
文婷熙大聲道,“你說誰卑鄙?!”
遲晉延道,“你,你弟弟,還有你爸爸也好不到哪裏去,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家風?”
文婷熙可以忍受遲晉延對她的語言攻擊,但卻絕對不能連累她的家人,她瞬間就氣得發瘋,使勁兒的往回抽手,想要跟遲晉延拉扯,遲晉延不費力氣的就能將她製伏,然後居高臨下的嘲諷她的無力。
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也咬人,文婷熙是打不過遲晉延,但是不要把她逼急了,她掙脫不了他的鉗製,血氣一湧,她幹脆猛地抬起頭,一下子撞向了遲晉延。
遲晉延始料未及,加之屋中沒有開燈,光線昏暗,他隻覺得鼻梁處猛地一酸,接近著整個人都有些懵。
文婷熙趁勢往回抽手,但卻抽到一般的時候,被遲晉延更大力氣的按住。
遲晉延不是一般男人,他從小在警隊長大,磨礪讓他練就了驚人的毅力,雖然文婷熙剛才那下子,確實讓他疼了,但他還不至於為了這點疼就放開獵物。
文婷熙的倔強反抗,隻能更激起遲晉延的怒意和征服欲罷了。
呼吸變得低沉,遲晉延死死地按著身下的文婷熙,出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他本是用兩手分別鉗製住文婷熙的手腕,現在改用了一隻手,然後將她的雙臂提高到床頂。
文婷熙本能的意識到危險,她出聲道,“遲晉延,你給我放手!”
遲晉延今晚是打定主意要讓文婷熙知道一下,什麼叫妻子的義務,什麼叫三從四德。
大手探入,推開她的內衣,俯身下去深吻,不管文婷熙的反抗和罵聲。
這一場床笫間的戰爭,注定是男勝女敗。
但是論心,誰贏誰輸,還未見分曉。
被拉扯壞的睡衣,被扔在一邊的內衣褲……文婷熙把自己圈成一個小團,可憐的縮在大床的一個角落。
遲晉延躺在她身後不遠處,兩人都沒有睡著,他們彼此都知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靜的房間中,隻聽到文婷熙的聲音道,“我們離婚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身後的男人一直不語,好久之後,就在文婷熙以為遲晉延不會回答的時候,隻聽得他道,“文婷熙,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丈夫,你天天想著跟我離婚,不會是外麵還有什麼別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