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像中,淩傾羽恐嚇秀薇的錄像全程被錄了下來,再後麵則是她醒來後上了樓,過了大概十分鍾,便匆匆下來離開。

誰是賊,這答案已經很明顯,“這女人是你的什麼人?”

“我……妹妹……”淩緒詳裝沒料到結果會是這樣,故意沉默了一會。

秀爸也跟著將錄像看完,心中那個怒呀,“她怎麼可以這樣!”

欺負完他女兒,還要偷東西!!!這還有天理嗎?!!

“淩先生,你確定還要繼續告這個賊嗎?”作著筆錄的警察同誌不確定的詢問。

這賊明顯是人家的妹妹,妹妹在哥哥家裏“拿”東西,應該不算是偷吧?

“當然得告!”秀爸忿忿的瞪著淩緒,似乎他敢說不告便伸手掐死他。

“告,還有她害我愛人早產的事也一並告上。”從良媽口中聽說是一回事,當看到了又是另一種感受。

若是寶寶才五六個月,被她給嚇到那可不叫早產,而是流產。

曉依說流產對母體的傷害極大,讓他和阿薇小心一點。

“令妹手中拿著的那瓶物體似乎沒有撿起來,請讓我們在客廳查找一下。還有這段錄像,我們也需要。”有沒有害人,那可是最重要的證據。

“可以。”淩緒沒有多說,找了塊光盤將錄像記錄過去。

“明天,我們會過去找你愛人做一下口述。”

淩緒想了想,才緩緩說道,“可以,但是請在下午之後再過來。”

今晚阿薇估計會很晚才睡,上午肯定沒什麼精神,還是下午吧。

“這個沒問題。”接著又問了一些問題,便到客廳去尋找錄像中出現的那瓶物體。

將兩個警察同聲送走後,淩緒才望著明顯生著氣的秀爸,“爸,抱歉。”

秀爸揚手,表示沒事,隻是內心的煩燥讓他下意思的想抽煙,隨後才想起來得太急,忘了將自己很少離手的煙槍給帶上。

看著秀爸那熟悉的動作,淩緒知道他是想抽煙,但是他和阿薇都不抽煙,家中自然沒有煙,連香煙都沒一根。

無奈下,淩緒隻能開口詢問,“爸,要喝點酒嗎?”

秀爸平生的兩大好愛:

一、抽煙,

二、酒。

秀爸點頭,淩緒走到客廳的小吧台內找了瓶紅酒,拿著酒與高腳杯瞧了一瞧,想了會便到廚房拿了兩個小碗,然後又打電話叫了幾個下酒的小菜。

“爸,家裏沒有二鍋頭,隻有這個,你將就一下好嗎?”淩緒將那瓶紅酒倒了一碗給秀爸,給自己倒了小半碗。

以後要買幾瓶二鍋頭在家裏放著才行,不然爸酒癮發作沒有二鍋頭肯定喝得不爽。還要買個煙槍和煙絲,不然爸想抽煙時才卻抽不上,肯定會不高興。

秀爸瞧了眼那酒瓶上的英文字母,以及那華麗的包裝,哪還敢嫌。

“這酒還行,隻是爸喝慣了二鍋頭,這種酒不適合爸喝。”秀爸的心在滴血,女婿大方是一回事,但是一想到這酒極有可能抵上N多瓶二鍋頭,便覺得虧大了。

喝慣烈酒的秀爸,這紅酒對他來說實在提不起勁。

淩緒笑笑,沒說什麼。

十分鍾後,打電話喊的外賣已經送到,淩緒拿了外賣進屋對著秀爸喚道,“爸,你看這是什麼?”

“二鍋頭!”秀爸看著那熟悉的酒瓶包裝,不禁樂了。

看著如獲至寶,對著那瓶二鍋頭猛親,淩緒淺笑著進廚房拿了幾個碟子將外賣弄好放到秀爸麵前。

一瓶二鍋頭,幾樣鹵水和花生米,再加一支煙槍,便是秀爸全部的快樂。

每次看著秀爸,他就忍不住會想,若是自己的父親能這麼容易滿足該有多好?

這時,秀爸忍不住朝淩緒問道,“女婿,給寶寶想好名兒了沒有?”

他搖頭,表示沒有,“阿薇說,名兒留給爸幫忙取。”

其實事實的真相是,兩人翻了N本字典,仍沒找到一個理想的名兒,所以決定將起名這事留給秀爸頭痛去。

聞言,秀爸不禁笑著搖頭,“傻孩子。”

喝著小酒,哼著小曲兒,一直聊到到深夜一點才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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