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讓我做的,數據直接用於製作內甲,其餘細節由我處理。”

張伊雪心裏嘀咕,好像是誤會了,但又不甘心:“那我身體數據,顧羽看過沒?”

星空回答得很是官方:“數據上傳至-a係統用於內甲製作,老板有權訪問-a數據,但我無法追溯係統日誌,所以不清楚。”

顧羽一聽,心裏直呼冤枉:“臥槽,這啥情況,越解釋越亂!”

張伊雪一聽,火氣又上來了,指著顧羽就開吼:“顧羽,你還說你沒瞅見我身體數據?你就是個偷窺狂!”

這一波,顧羽真是有苦說不出,隻能在心裏默默喊冤了。

“哎,你這說的啥話嘛,你的身體數據有啥好看的,那是一堆冷冰冰的數字,又不是啥性感尺寸。

星空,快給她瞅瞅,讓她瞧瞧那到底是啥玩意兒,別瞎誤會。”

顧羽心裏頭那個憋屈啊,簡直要炸了。

關鍵是,他壓根兒就沒見過那玩意兒,還被扣上這麼一頂帽子,真是比竇娥還冤。

更鬱悶的是,這冤屈還沒法直接還手,畢竟是個誤會,身體沒傷著,心卻被紮得生疼。

張伊雪一看那所謂的“身體數據”,整個人都懵了。

原來,那根本不是什麼她想象中的畫麵,而是一張張密密麻麻的數字表格。

什麼手指長度、腳背高度,精確到厘米,連個影兒都沒有,全是數字。

雖然這數據能高科技地還原出她的三維身形,但此刻,這些數字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天書。

這下,張伊雪尷尬了,道歉吧,又覺得麵子掛不住;

不道歉呢,又不知道該咋開口。

兩人就這麼在海底六千多米的深處,跟倆雕像似的,愣是站了五分鍾。

最後還是顧羽大氣,讓星空給張伊雪解了外骨骼的鎖,自個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潛艇裏,空氣都凝固了,倆人誰也沒吭聲,氣氛沉重得能滴下水來。

顧羽一脫下那沉重的裝備,直奔指揮室,對著星空吩咐:“星空,咱們順著海溝繞個南圈再回去,慢悠悠的,別讓人發現了。”

“遵命,老板。”星空應聲而動。

潛艇悄無聲息地貼著海溝底部滑行,就像是從未存在過一樣,隻有水流攪動泥沙留下的痕跡,悄悄訴說著這裏曾有過客。

過了會兒,張伊雪獨自走進了指揮室。她戴著內甲頭盔,顧羽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那份不自在。

“東西已經給你們了,等回到基地,這潛艇就會送你們回去。”

顧羽說完,張伊雪和她的小夥伴們都沉默了,薑武兩兄弟更是大氣不敢出,生怕說錯話。

這場景,尷尬中帶著幾分微妙,仿佛海底的寧靜都被這份微妙的情緒給攪動了。

張伊雪,那就是他們的老大,啥事兒都得她拍板,別人哪敢輕易插嘴。

可這時候,張伊雪的心思早就飄到九霄雲外了,滿腦子回放著今天那出糗大戲,簡直是她人生路上的大坑,黑曆史中的戰鬥機啊!

誤會好不容易解開,張伊雪心裏那叫一個別扭。

理智小人在耳邊嘀咕,該跟顧羽道個歉。

可一想到顧羽那態度,跟沒把她當回事似的,她這倔脾氣就上來了,道歉?不存在的!

顧羽那邊呢,自言自語了半天,愣是沒人搭腔,空氣都快凝固了。

薑武兩兄弟幹情報的,敏感得跟貓似的,一瞅這氛圍,心裏直打鼓,這兩人之間,肯定有貓膩!

具體啥貓膩,得靠他們腦補大法了。

指揮室裏,安靜得能聽見針掉地上的聲音,倆小時就這麼悄沒聲地過去了。

“老板,大事不妙,米國又扔了三艘潛艇進來,夏威夷那邊過來的,正往咱們這兒潛呢。”星空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顧羽盯著屏幕上的三艘米國潛艇,眉頭緊鎖,又瞟了眼旁邊小屏幕上的倭國巨型鯨魚生物武器,心裏頭火直冒。

米國添亂,倭國也來湊熱鬧,這些個家夥,全成了他的活靶子!

他一聲令下:“星空,給我把這三方的位置都標清楚,再模擬下他們怎麼往前衝。”

顧羽心裏憋著股氣,正愁沒地方撒呢,這不,現成的出氣筒就來了。

一看這布局,三方潛艇(哦不,還有個大鯨魚)正好湊了個長三角。

顧羽他們離米國近,才790多公裏,離那鯨魚遠點,1100多公裏。

速度上,米國最快,先到事發地開探照燈,顧羽他們躲海溝裏慢慢摸過去,最安全但也最慢。

鯨魚嘛,仨小時後和米國潛艇來個不期而遇,後麵劇情咋發展,嘿嘿,那就看天意了。

“星空,趕緊的,附近有沒有錳結核?沒有就礦石也行,咱們得準備點‘見麵禮’!”

顧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裏已經盤算開了。

幾分鍾一晃眼,咱們那深海潛艇穩穩當當停在了海底一個斷裂的礦脈旁,哢嚓哢嚓,用那機械鑽頭剜下一塊方方正正的礦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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