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來的目的,壓根兒就不是想走,而是想激顧羽一把,讓他趕緊動手研究那外星高科技。

結果這家夥倒好,連句挽留的話都沒有,直接就要送客!

她心裏那個鬱悶啊,明明是自己在這兒耗了一個月,就等著顧羽能想起他們來。

結果呢,人家好像壓根兒就把他們給忘了。

今天這出戲,本來是想逼顧羽就範的,沒想到反而把自己給氣了個半死。

哎呀,這突然的情況,可真把她給整懵了!

“顧先生,明眼人都能看出,您對外頭那外星玩意兒門兒清。

不然,國家咋會放心把它交給您,還讓我們這些小跟班也跟著沾光呢?

這說明啥?這寶貝金貴著呢,金貴到就算您這兒的密不透風的規矩得鬆鬆綁,您也得把它搞到手,我說的沒錯吧?”

張伊雪深吸一口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顧羽。

“哈哈,張小姐啊,您這推理啊,有點跳躍啊。

您在這兒晃悠快一個月了,瞅瞅,您捅破啥天了?

這基地裏頭的道道,您又摸清幾成?

我當初答應國家,純粹是因為自個兒也手癢癢,想瞧瞧那外星來的稀罕物,這才把您幾位請進來的。”

顧羽悠哉地靠在椅背上,眼神故意避開張伊雪,心裏頭防著這些情報高手呢,生怕一不留神,啥情緒都寫臉上了。

“顧先生,您可別把我們當無知小輩。

我說要走,您立馬放行,這換誰不得心裏犯嘀咕?咱們從進來到現在,您愣是沒提過要看那外星寶貝一眼,我們一提要走,您又爽快應了。

您說,這正常嗎?誰對個新鮮玩意兒不好奇?更別提是這麼個大寶貝了,您要是真沒點心思,那才真是怪事一樁!”

“我琢磨著,這裏頭啊,就倆可能。

要麼,您心裏明鏡似的,知道那玩意兒怎麼用,還篤定咱們誰也動不了它,自然不急不躁;

要麼,嘿嘿,就是您這兒啊,有著咱凡人理解不了的道道兒。”

張伊雪嘴角掛著一抹笑,話裏話外透著股子堅定。

趁著顧羽說話的空檔,張伊雪心裏頭跟過電影似的,把這事兒從頭到尾捋了一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顧羽這態度,也太淡定了,就好像他們走與不走,都掀不起他心裏的半點波瀾似的。

哎,這事兒吧,簡單來說就是,張伊雪覺得那玩意兒要麼沒用,要麼顧羽心裏早就有數了。

她自個兒也想通了,為啥顧羽讓他們帶著東西來,卻又不著急揭開它的神秘麵紗。

“嘿,星空,給洪部長打個電話。”顧羽笑眯眯地站起身,對張伊雪說:“既然你這麼確信,那就帶著寶貝回去吧。”

沒多久,屏幕上洪部長的臉就出現了,一臉樂嗬:“喲,小羽,雪丫頭,都在呢?有啥好事?”

顧羽眨眨眼,無視張伊雪那快要把他瞪穿的眼神,悠哉悠哉地說:“洪部長,張小姐想家了,我這不是跟您報備一聲,好讓人去接她們嘛。”

洪部長一聽,愣了:“雪丫頭,咋突然要撤了?前兩天不還說不完成任務誓不罷休嘛。”

張伊雪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顧先生,能讓我和洪伯伯單獨聊兩句嗎?”

“成,你們聊,聊完讓星空叫我。”

顧羽說完就撤了,但心裏頭小算盤打得響,有星空這高科技在,他倆說啥他都能“偷聽”。

他知道張伊雪肯定是彙報她的看法,想讓洪部長定奪。

果不其然,顧羽在外頭,通過星空的實時轉播,光明正大地當起了“牆角小王子”。

他倆估摸著也知道他在聽,但也沒藏著掖著。

張伊雪還趁機“吐槽”他幾句,顧羽心裏那個不痛快啊,可又沒法反駁,誰讓沒證據呢,隻能聽著張伊雪暢所欲言。

聊完後,星空一叫,顧羽就進了屋。

“洪部長,咱們啥時候送張小姐走?從這兒到地麵,二十分鍾吧,接應的人準備好了沒?”顧羽問得直接。

“顧羽啊,你甭管張伊雪那丫頭,咱們正事兒要緊。”

顧羽沒搭理張伊雪,直接轉頭跟洪部長說上了,雖說不能明說張伊雪那點小脾氣,但逗逗她,我還是有分寸的。

“小羽啊,雪丫頭嘛,就是愛鬧騰,她說的話別往心裏去。

不過,她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你肯定藏著掖著啥。

今兒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那玩意兒,到底是啥寶貝?

我洪某人跟你打包票,不管它多稀罕,國家不會跟你要回來,給了你就是你的了。”洪部長語氣挺嚴肅。

“哎呀,您就別開我玩笑了,那東西的能耐,說出來可是要闖大禍的。但我也不能讓您白跑一趟,得給您看點真家夥。”

顧羽心裏盤算著,突然想到早上瞅的那張地圖,靈光一閃:“洪部長,這樣吧,那玩意兒的具體來頭我先不說,但它認主,除了我誰也用不了,估計您也試過門兒清了。

我呢,也不占國家便宜,用另一樣外星的好東西跟您交換,隻不過那玩意兒還沒露麵,得您再等上一個月...

要是您點頭了,這寶貝就算我名下的了,我用它幹啥您就別操心了,也別派人盯著。

您要是覺得不合適,咱就各回各家,您看,成不?”

顧羽看著洪部長,把話說得既誠懇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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