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給我的。”林竹看了他一眼。
王德海眼神帶著一絲震驚,要是其他學生麵對他,也許還會有點害怕,但這小子卻絲毫不慌。
“你師父是不是叫秦軒秦神醫?”
“你認識我師父?”
“好小子,終於等到你了!”王德海一改之前的嚴肅,臉上洋溢著笑容,“我們校長可是等了你好久,正需要你救呢,廢話不多說,我現在帶你去。”
林竹一臉懵逼,被王德海拉著往學校的後山走去。
與此同時,躲在教學樓後的三名男生見林竹被帶走,都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這小子估計會被王德海教訓得很慘。”
“哈哈哈,雖然我們不能教訓他,但是被王德海,他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上一次他被王德海抓到,在操場上跑了一天,第二天直接躺在床上不想起來。
這一次,那個小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後山,一間小屋裏,一名白發蒼蒼的老人戴著老花眼鏡,聚精會神的看著手裏的一份文件。
咳咳~
房間裏時不時響起老人的咳嗽聲。
一隻白色的小貓趴在窗戶上,懶散的曬著窗外的陽光。
“校長,你有救了!”房門外響起王德海洪亮的聲音。
砰~
房門被打開,老人將手上的文件放下,抬眸看向門口。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這已經是老毛病,不礙事的。”
“之前那都是庸醫,我這次可是找了神醫過來,保證你的病一下子就好了。”
林竹摸了摸鼻子,這包票他可不敢打。
何天權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他扶著桌子,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王德海見狀連忙來到他的身邊,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
“德海,你這不是去路邊隨便找了一個小毛孩吧?我這毛病許多醫生都看不了,你確定他能看?”
就算是找醫生來,也不能這麼敷衍啊。
他這毛病可是許多名醫都看不好,他一個剛成年的小孩能看好?
不是他不信,是沒有理由讓他相信。
林竹嘴角微抽,他這是被嫌棄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何天權身邊,自信道:“我能不能看好,等下老人家你就知道了。”
何天權眼神犀利,他如今已經病得站都站不起來,眼神卻帶著一絲震懾力。
林竹仿佛沒有看見,從包裏拿出一排銀針放在桌麵上。
“大叔,你先將他扶到一邊的椅子上,我給他紮針。”
王德海看向四周,確保他口中的大叔是自己才將何天軒扶在旁邊的椅子上。
他已經好久沒有聽見別人喊他大叔了。
何天軒看著林竹拿著銀針走過來歎了一口氣。
算了,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這病,許多醫生都說好不了,怎麼可能一個毛頭小孩能治好。
突然,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一片金光閃過。
何天權眼睛一亮,他的身體也一股暖流流過。
他真的能夠治好自己?
這一刻,他心裏帶著一絲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