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倩的眼神中帶著隱隱的哀求,惠雪妮已經死在這裏了,要是再死一個夏侯浦,回去要承受的就會是父皇的怒火。
冰翊嘖了一聲,無奈的攤手道,“不是我不想啊,是現在五皇子都不肯說一句投降啊。根據海選的規則,台上的雙方如果沒有人投降,也沒有人下台的話,就隻剩下死亡才能分的出勝負了。”
她的話確實是沒有說謊,海選的規則裏確實是有這一條。
夏侯倩對著夏侯浦大吼道,“投降啊,你現在投降還有一條生路。”
夏侯浦費力的抬起頭,張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驚覺自己竟然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他此時仰麵躺在比武台上,看到冰翊的臉竟然在他眼前放大,緊接著就聽到了她那讓人猶如墜入地獄的聲音。
“嗬,你的嘴還真是夠硬啊,既然那不想投降,那就死掉算了。”冰翊輕飄飄的說道,夏侯浦的瞳孔瞬間放大,他想要掙紮,四肢卻已經被咬斷,隻剩下軀幹並不能動起來多大的幅度。
他想要說話,張口卻沒有任何的聲音。
所以他現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冰翊在他麵前、在眾人麵前演戲!
冰雪狼聽到冰翊的話之後再一次衝上來,將夏侯浦僅剩的部分咬了個稀巴爛,軀幹部分也被撕成了一條一條,白骨清晰可見。
夏侯倩的臉色慘白,看到夏侯浦現在的樣子忍不住趴在椅子後邊幹嘔起來。
而台上的冰翊則是麵無表情,直到主持人宣布了她獲得了這一場比賽的勝利的時候,才喚回了冰雪狼走下台。
場下的人此時看著冰翊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台上夏侯浦那淒慘的樣子就像是烙印一樣印在他們的心上,但是他們也知道,剛才那場比賽,如果死的不是夏侯浦,那麼就一定會是冰家主。
不過是兩個人之間的決一死戰罷了。
“冰家主的心實在是太黑暗了,將人弄死就弄死,為什麼要弄得這麼慘的樣子。”
“剛才如果不是冰家主夠厲害的話,現在就已經死在了花斑蛇的肚子中了。”
“夏侯浦本就作惡多端,他禍害了不知道多少花季少女,他的這條命償還了又能怎麼樣?”
冰翊坐在台下,腦海中無數的片段在不斷的回放著。
那些女孩的年紀上到二十八 九,下到十二三歲,最小的竟然隻有十歲,她們痛苦的叫聲不斷地循環再冰翊的耳邊。
她們,甚至還隻是孩子!
他用殘忍的手段,將那還沒有綻放開的花 蕊用盡全力摧殘,而那惡魔的臉上竟然還帶著可惡的笑。
她的神識放到了天寧域中,和千天對話。
“這些記憶你是怎麼傳到我的腦海中的。”冰翊聲音沉冷,她剛才對夏侯浦一瞬間殺意漫天,正是因為她接收到了這些記憶。
千天說道,“這也是我才覺醒的能力之一,我能夠看到對方邪惡的過去。”
千天的聲音甚至都在隱隱顫抖,雖然他見過不少手段殘忍的人,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將這樣的手段用在那些可憐的女孩子身上的。
明明她們什麼都沒做錯。
冰翊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台上夏侯浦的屍體已經被人清理的差不多了,但是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卻仍然留在了所有人的記憶中。
下一組比賽的人迅速上台,上來的人正是剛才對夏侯浦一直在吐槽著的賈雨青。
“我的對手是何人?為何還不上來。”賈雨青聲音清脆的說道。
對於夏侯浦那淒慘的死樣沒有任何的同情,甚至大呼痛快。
對小女孩子下手的混蛋就應該是這種下場,就像是她前世看到的那個電影一樣,那個利用小女孩撐傘的善意而殘害了她的混蛋,也應該是這種下場。
賈雨青的聲音剛落下,台下就緩緩地走上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