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買了不少東西,到時候你挑一挑,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若是有,直接拿去就是。”

陳真見她說喜歡,當即更加熱情,恨不得將今天所有買來的東西都送給她。

葉子錦笑了笑,道:“我便不用了,現在時辰也不早了,不如沿著河畔走走,早些回去,可好?”

說這話事,看想了春香,朝著她眯眼輕笑,意思很明顯,該回去看戲了。

也避免叫她覺得,自己對陳真有非分之想。

“是啊,確實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的好,可不能叫老夫人擔心。”

春香迎合著說,將陳真想拒絕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裏,說不出來。

乍乍舌道:“那下個月,我再帶你來看燈會。”

葉子錦收斂眉眼。

誰知道還有沒有下個月?

她剛回到陳家,就被陳氏母女三人堵在了門口。

陳真對此很不悅,他才是這個家的人,哪裏輪得到被一個外人堵在門口?

“我敬你一聲姑母,你這是要做什麼?”

陳氏並不敢將他如何,但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就咽不下這口氣,轉頭就向陳真訴苦。

“葉子錦這人屬實歹毒,方才楚楚在沐浴時,突然有蛇從房梁上掉下來,徑直掉入了浴桶中,將楚楚嚇的昏了過去!”

“什麼時候的事?”陳真忙不迭追問。

他還是有些喜歡葉楚楚的,聽說她被蛇嚇到,第一時間還是關心。

“就在回來之後,遣人送了一桶水沐浴,肯定是葉子錦幹的好事!”

陳真皺起眉頭:“你莫要胡說,楚楚房裏出現蛇,與子錦妹妹有什麼關係?”

陳氏:“那蛇是拔了牙的,肯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隻有葉子錦與楚楚結仇,不是她還能是誰?”

葉子錦深知陳氏現在是被氣昏了頭腦,但這件事根本叫人找不到證據,她甚至不用辯解,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往陳真旁邊一站,就有足夠的說服力。

陳真將葉子錦護在身後:“就算楚楚被嚇到了,你也不能隨意懷疑別人。方才子錦妹妹一直和我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放蛇?”

陳氏:“定然是她事先安排好的,或是差遣別人去做的。”

反正就是一口咬死,就是葉子錦做的。

葉子錦也不說話,任由她瞎掰扯。

陳真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不會任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果不其然,陳真聞言,輕蔑嘲笑:“你說這話,可是有什麼依據?就這麼說她?我看你真是惡毒心腸。”

陳氏拿不出證據來,心中又念著方才葉楚楚可憐模樣,勢必要為她討個公道。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做的,但這件事肯定是她做的。之前她就設計將我和青青送入獄中,如今見楚楚深得你喜歡,便想報複楚楚!”

陳真有些不耐煩:“你自己能被送入獄中,那也是你自己做的事情不對,怪她什麼事?若不是你做的見不得人的事,又怎會將你送進去?”

“分明就是……”

“好了,我不想再聽你說一些無用的說辭,真是浪費時間。有這功夫,你倒不如好好去安慰安慰楚楚。”

陳真難得強硬了一次,說完拉著葉子錦就進了門。

春香自然是知道這一切,見陳氏被自家少爺堵的說不出話來,心中也大喜。

跟著進門的同時,還衝她吐了吐舌頭。

之前被葉子錦一個小妮子氣也就算了,這會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更是氣憤不已。

她基本可以斷定,這件事就是葉子錦做的。

她才剛來陳家,若非是她,沒人會這麼去針對葉楚楚。

就說那些個下人,哪個不是對她畢恭畢敬,將她當作未來的少夫人看待。

但她也知道,自己又被葉子錦擺了一道。

她也是料定了自己找不到證據,才會這麼有恃無恐,甚至當著她的麵,連裝都不裝一下。

“葉子錦,你給我等著!”

陳廣隻要還有一天姓陳,那就無法改變他們之間親緣關係,相當於是在自己家中。

還能由得葉子錦一個外人在這撒野?

葉子錦跟著陳廣去葉楚楚的院中看望了一番。

葉楚楚早就嚇的昏死了過去,聽方才路上的人交頭接耳。

她一聲驚呼,外麵的小廝還以為她遇到了什麼危險,第一時間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