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夢笑吟吟道,將懷裏的白修文推了出去,白修文一個沒站穩,摔了個跟頭。
“你你你!賤婢,你居然如此對我。”
白修文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從旁邊掛著的劍袋之上抽出劍來,朝著程小山刺去。
“先把你野男人殺了,再好好炮製炮製你們母女,真當我是傻子?”
白修文獰笑道。遠處一眾豪奴已經拿著各種兵器衝了過來,其中還有程家的家奴。
“滾開。”
狂風忽起,一眾豪奴散落在地上呻吟。
“嗬嗬,現在直接辦正事吧。表妹,既然你不喜歡這個男人了,那就別讓他當男人了。”
程小山不再理會詩夢和她的女兒,轉頭看向程小蝶,征詢道。絲毫不在意那寒光閃爍的利劍。
“啊,小山,小心。你趕緊躲開啊。”
程小蝶心中砰砰跳,對於白修文早已沒了感情,現在也不想讓自己的親人因此受傷。
“既然這樣,我就明白了。”
程小山點點頭,右手湧出一絲法力,懷裏的程小山就昏昏沉沉的睡去,接下來有些血腥,他可不想給小香留下什麼壞的記憶。
利劍近在咫尺,白修文神情愈加振奮。
可是利劍隻到程小山不到三寸之時,就停了下來,白修文整個身體也不受控製。
“發生了什麼?”
白修文驚恐道,想要掌控自己的身體,可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無法動彈。
“婚內出軌,罪不容恕。”
程小山左手白光閃爍,正是使用了控身法術,他淡淡的說了一句,接著食指指出,一道白光射向白修文下腹。
白修文隻感覺下麵一疼,接著好像失去了什麼。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修文大叫道。“爹!爹!救我。”
轉頭望去,白修文想要抓住救命稻草,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正神情森然的看著程小山。
“這位道友,犬子如何得罪了你,你居然下如此毒手?”
老頭氣息流露,也有練氣四層的修為。
“有趣,有趣,沒想到這個沒有靈氣的地方,居然還有一個土生土長的練氣修士。”
程小山詫異道。剛才他可沒感受到其他修士的影子,隻有一側的母女二人。
老頭臉色難看,在這座島嶼上呆了幾十年,本想安穩養老,沒想到還有一些阿貓阿狗來找他的麻煩。
“道友,不解釋清楚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爹!趕緊救我啊,嗚嗚嗚,你兒子都快要死了。”
白修文淒淒慘慘,完全沒有一個成年人的樣子。
“哦?如何不客氣法。”
程小山眼睛微眯,神識掃過老頭,老頭頓感一股強大的神識帶著些許惡意,對他打量不已。
“要遭,沒想到這是個硬茬子。”
老頭臉色一稟,看都不看白修文一眼,從懷裏拿出一張靈符,緊張的看著程小山。
“道友,都是誤會,誤會。從今開始,白修文就不是我的兒子,他也不是我生的,隨你處置。”
老頭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幹巴巴說道。
旁邊的豪奴和其他外人臉色露出驚愕之色,堂堂白家家主,縱橫幾十年的人物,今兒是怎麼了,發如此神經。
還有,他們說的什麼道友之類的,難道真是什麼仙人?
“爹啊!爹,我可是你親生的啊,我娘可以作證。”
“娘,快救我啊。”
白修文人也不傻,知道老爹要拋棄他,連忙看向自己的親娘,一個老太太。
“嗬嗬,你確實不是我親生的,是我從野地裏抱回來的。你也不姓葉。”
老太太和老頭年輕時闖蕩過,人老成精,連忙搖頭。
“白家人聽命,從現在開始,白家就沒有白修文這個人,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
老頭連忙補上一刀,又看向程小山,恭敬道。
“道友,他的命就是你的了。”
“不!爹!娘!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白修文慘叫道。
“如此上道?”
程小山摸了摸下巴,這些人老成精的修士都這麼怕死。搞得他都不會了,本來意思就是血洗白家。
“嗬嗬,既然如此,那就把他趕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