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南耀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跟著南耀帝,這輩子也是見過大場麵的,可這多到可以用“鋪天蓋地”來形容的聘禮,他還是頭一回見。
駙、駙馬爺?
君禦?
楚傾言也被震驚到了。
她趕緊想上去宏正殿。
可發現根本無路可走,空地和上宏正殿的數百階階梯都擺滿了箱子。
蘇魚隻得帶她繞到側邊,從側邊往上走。
進了宏正殿,見百官可憐兮兮地被擠在兩旁,空出許多位置被箱子霸占,君禦那高大挺拔到亮眼的身子就站在滿殿箱子的前麵,正在請求她那坐在皇位上的爹爹把她嫁給他!
南耀帝沒有馬上答應,他便耐心等著。
楚傾言站在後麵,心“砰砰砰”地跳,這一刻,她很想高聲說一句:我願意嫁給他!
可她現在身份不同,她現在是南耀帝姬,她的言行舉止代表了整個南耀,她不能那樣喊。
於是她拚命克製自己內心的激蕩。
南耀帝最終沒有當殿答應婚事。
君禦卻不怕南耀帝不答應,從宏正殿出來後,就直奔楚傾言的寢宮。
楚傾言先他一步回到寢宮裏,她在想她等下見到君禦時,要怎樣跟他算賬,算他不辭而別、讓她以為他要丟下她的賬。
可她還沒想好,寢殿的大門就被打開然後又關上,下一瞬她就被一個結實強壯的身軀撲倒在了大床上,壓住。
她被撲倒後有些慌,剛剛想好的一些話,根本想不起來了,隻下意識地喊他:“君……”
然而“禦”字都沒能出口,唇就被他堵住了,他用力地吮了她一口之後,才氣息不穩地錯開唇,說:“先讓為夫吻一下,想死為夫了!”
說完再度堵上她的唇,用力地碾著她的唇,啃、咬、吮,好像怎麼親都不夠,怎麼用力都不夠,用盡任何方式都不夠一樣。
直到楚傾言被他搞到快要呼吸困難,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但大掌仍捧著她的小臉,身子壓著她的身子,問:“有沒有想我?”
想!
怎麼不想!
想到天天畫圈圈詛咒他快點回來,詛咒他快點出現!
可楚傾言不會這樣說的,她生氣道:“沒想!我想你幹嘛?你不再回來我都不會想!”
君禦氣急,捧著她又是一頓啃咬吻,硬逼她:“到底想不想,嗯?”
都這樣逼問了,還能說不想嗎?別說根本就想了,就算不想,也得說想了!
可楚傾言眼眶卻紅了,突然主動吻住了他。
君禦沒想到她突然會哭,立即就認為是自己太粗暴弄疼她了,因為他的確很粗暴。
君禦很懊悔,任她吻著,不敢再肆意回吻她。
楚傾言吻了他好一會,才停住,然後緊緊抱住他說:“你真的很渾蛋,我等了快兩個月,你都沒出現,我以為你怕娶了我,要跟我留在南耀,當我的壓寨駙馬,所以跑回天啟當你的攝政王,把我丟在這裏,不要我了,就連跟我告別一聲都沒有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