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一聽袁朵的話,臉色瞬間變了幾變,“都是我連累了他……”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追究你的錯。”南望看了白灼,道:“高洛賓是個瘋子一樣的存在,她把孤煙綁走了,必然不是空穴來風,什麼都不做。”
白灼擰著眉,“孤煙隻不過是幫我了一把,高老板有什麼必要這樣對他?”
說到這個,白灼才看了在場的幾個人,袁朵的父親他算是認識,之前見過,鄒欣的父親他不認識。
但既然南望在這裏……
“孤煙的事,還和誰有關係?”白灼問。
南望沒說話,袁老先生開了口:“你說的孤煙,是我們中意的人選,但她這一次受了鬱司城事件的牽連,我們必須把她接回來。”
“你們中意的人選?”
白灼聽不太懂的表情,“你們是……幹什麼的?”
南望這才介紹:“袁先生和鄒先生,是聯合部的前秘書長和監查部長,鬱先生是現任司長,這個不用我告訴你了?”
白灼現在的表情跟袁朵如出一轍。
“孤煙,怎麼會跟聯合部有關係?”
袁老先生說話相當直白,“你沒見過,不代表就沒人做得到,孤煙在藝術節獨樹一幟,在聯合部同樣出類拔萃,這有什麼衝突之處麼?”
額……
袁朵在一旁看了看白灼,兩個手指絞在一起,一臉不好意思,她爸爸這很明顯是在和白灼記仇,嫌白灼拉著她鬧緋聞了唄?
白灼倒是沒有計較袁老先生的口吻。
半晌才點了點,“如果是這樣,那孤煙確實有這樣的能力,他很優秀。”
“你能聯係上高洛賓?”南望問。
白灼想了想,“想聯係也不是不可以,就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來見麵,畢竟我已經解約了,解約金都賠付了。”
“利息都賠完了?”鄒先生多問了一句。
白灼點了點頭,“我不喜歡欠著,所以法院的結果一下來,我就把手裏的不動產賣了,賠了違約金。”
鄒先生笑了一下,“你倒是個幹淨利索的孩子!”
可能聽到老朋友誇白灼,鄒老先生輕輕的冷哼了一聲,表示根本不覺得這是什麼優點。
袁朵抿唇,反正現在白灼都快上鄒老頭的黑名單了,好冤啊。
南望斟酌了片刻,道:“無論如何,必須試著聯係,我吩咐底下的人做好接應的準備。”
白灼擰著眉,畢竟他就算演電視都沒見過這類的情節。
“會不會很危險?能不能拖著時間跟他們談,不這麼著急的把孤煙接出來?”
袁老先生冷哼,“要是這樣行得通,我們為什麼坐在這裏幹著急?”
鄒老點了點頭,“現在聯合部出了事,安卿辭又半路殺出來,連隋意都被他不知不覺的買過去了,所以,現在必須立刻找到孤煙,把她推到她該坐的位置,結束這場混亂。”
說實話,這一點,連南望都不知道。
讓竹小姐坐上該坐的位置?鬱先生怎麼沒跟他說過?
這些話聽起來,很像是安卿辭、鬱先生和隋意之間的混亂,就是為了讓竹小姐趁亂上位似的,畢竟趁亂上位是比較容易,而且會出其不意的方式,另外兩方打得不可開交,肯定想不到會有人突然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