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痛得不可自抑!(2 / 2)

到目前為止,錦城還沒人敢惹鬱司城。

既然他這麼說了,高洛賓沒有拒絕的理由,他的確怕自己的人要過去就被唐嗣的人暗中埋伏。

至此,高洛賓也看了他,原本高洛賓可以拿著竹煙威脅唐嗣停止行動。

但倉庫裏的貨對他至關重要,他沒有把握拿貨物打賭,加上唐嗣這個人行事陰狠無情,他也料不準這個時候帶竹煙去談判會不會適得其反。

所以,他看了鬱司城,“看來,這個女人我暫時還消受不起,放我這兒會亂我好事,鬱先生恐怕得再找個好處給我,才能為你做評估了!”

鬱司城微勾唇,“應該的。”

南望帶人跟高洛賓去了倉庫,而鬱司城自己開車離開,車速很快。

竹煙被南望安排人先一步送回去。

司機的電話響起,看到是老板,趕忙接通,滿是恭敬:“鬱先生!”

鬱司城嗓音很沉很沉,又盡可能的壓著,“送她回華府,越燦在,我隨後到。”

關於她現在是什麼狀態,什麼模樣的話,都到了嘴邊,他還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掛掉電話。

車子停在華府別墅門口,他並沒有焦急的奔進去,相反,幾次闔眸依靠著,搭在車窗外的手上點了一支煙。

他隻是想,進去的時候她已經被越燦處理過,不至於太狼狽,看了讓人痛心。

但是沒有。

越燦根本沒法靠近她。

鬱司城進門的時候還能聽到她歇斯底裏的抗拒從樓上傳下來,那聲音尖利的刺入他心口,一樣的疼!

“我沒辦法……”越燦很挫敗的看著他,手上還握著竹煙砸過來的台燈。

而鬱司城隻看到了越燦袖子上的血,眸子深深的沉下去,“她受傷了?”

越燦扔了台燈,擰著眉,“反正一身是血……”

話沒說完,男人已然邁步上樓,轉眼就消失在樓梯口。

甚至,從進門開始,男人都沒有發現客廳裏還坐著沒有離開的羅媛,他的精力全都在竹煙的事上。

羅媛表麵平靜的坐著,可心底是驚愕的,也有幾分嫉妒,她可沒見過鬱司城這樣的失態,他進門連鞋都沒換吧?

原來竹煙對他果然重要!

一個女人,被唐嗣和鬱司城都捧在手心!

真想看看她的能耐!

“我也該走了。”羅媛心裏想著,也起身,看了越燦,“麻煩你招待這麼久!”

越燦無奈的笑了笑,“大概是沒法送你了。”

“沒關係!”

樓上,鬱司城站在她的臥室門口,可他無論怎麼敲門,裏邊都是朝門口砸東西的聲音。

他索性,擰開門。

同一時間不知什麼東西直直的衝著他命門飛過來!

鬱司城眉頭微淩,邁了半步又側身躲過去了,但是剛回頭,又一個東西砸過來,這次直接砸在了他側臉。

他就那麼硬生生接下了,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也隻是繃緊肌理,轉頭看向她。

她縮在梳妝台旁邊的角落,一雙眼死死盯著他,“走開!”

男人的皮鞋在地毯上印出了很深的足跡時,終於還是抬腳朝她走過去,無論她砸什麼過來都沒停下。

“把刀給我。”他靠近了,試圖讓她放下東西別傷到自己。

竹煙卻一個字聽不進去,隻是發了狠的狠狠劃著匕首。

她身上的衣物已經沒法用狼狽來描述,臉上、手上,和暴露的長腿到處沾著血。

血跡映到鬱司城眼底,成了一道一道的血絲,逐漸染紅素來隻有深邃冷漠的眸子,嗓音卻越是疼痛,“聽話,給我!”

她消停了兩秒,鬱司城伸手過去,她卻忽然揮起匕首。

男人眉頭驀地一緊,但訓練過的肌肉記憶讓他在短時間做出了最快的反應,合著她的手一把握住了匕首。

手臂上被劃了一下,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眉頭都沒皺一下,隻是專注於把東西拿過來,然後遠遠扔到臥室門口。

匕首被搶走,竹煙瘋了似的要撲過去拿回來,對著他拚了命的拳打腳踢。

“竹煙!”鬱司城試圖喚回她的理智,不讓她繼續沉浸在痛苦畫麵裏。

但是沒有用,她站起來又因為瘋狂抗拒而摔到地上,再站不起來,就手腳並用全都往他身上砸。

“誆!”、“啪!”的兩聲,是她過分發狠打了空,腳背直直的磕在了梳妝台桌腳,手臂狠甩的打到了桌邊。

她原本白皙的肌膚,腳背立刻一片血紅,手臂不知道摔折了沒有。

那樣的疼痛卻像加在他身上,她身上那麼多血都是這樣和人對抗而來的?

“夠了!”鬱司城嗓音帶著氣音,試圖將她抱過來禁錮住,可是她反而更加癲狂。

鬱司城怕她再打到桌角傷了自己,寧願用身子做樁子讓她打,總有她打夠的時候。

但她低估了她受刺激的程度,她哭喊得都快沒了聲音,卻不肯停下打他的動作,隻是力道越來越輕,最後油盡燈枯似的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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