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的手指觸碰到三皇叔的臉頰時,他渾身一顫,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三皇叔你可真能忍!我剛剛紮的穴位可是足底最癢的地方,換成普通人早就瘋狂大喊了,你卻隻是皺了皺眉,果然了不起啊!”
三皇叔似乎很享受我撫摸他臉龐的感覺,眯著眼睛神色放鬆地道:“你的誇讚讓本皇很高興。”
我的手一頓:“看來這樣的刺激不夠讓皇叔說出求我的話來,不如這樣……如何?”
我將手伸到了三皇叔的脖頸處,左右動著若有似無地略過他的發根處,也不碰他,隻這麼一來一晃地摩挲著。
三皇叔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我笑顏如花,心情大好:“還有這樣?”
說著我伸手摸上了他的耳朵,三皇叔的耳朵最是敏感,我沿著他的耳朵慢慢地描繪著輪廓,笑得如同偷了腥的貓:“呀,三皇叔,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了?咦,怎麼連耳朵脖子都紅了,你這是怎麼了?”
三皇叔原本如寒潭的眸子一下子變成了一汪泉水,咕嚕咕嚕往外冒著柔意,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道:“歐陽曉曉,你這是在玩火!”
我笑得肩膀發顫,而後一下子用力擰住了他的耳朵:“是又怎麼樣?就許你騙我,不許我玩火折磨你了?哼!瑞天淩,我要讓你知道老娘我不是吃素的!你別以為你兩三句話,一個苦肉計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老娘不高興的時候,再帥的男人都甩!”
三皇叔沒料到我會一下子掐他耳朵,一下子沒忍住倒吸了口冷氣。
我冷哼一聲:“知道痛了?”
三皇叔抿著唇沒有說話,我淡淡道:“你可知道你剛才所說的話讓我心痛百倍?”
三皇叔還未褪去請玉的眸子亮晶晶地看著我:“本皇……”
我搖了搖頭,放開了他的耳朵,轉而將銀針收了起來:“算了,就這樣吧!有牽絆才會折磨廝守,我和你之間……”
我歎了口氣:“你的傷口我已經幫你包紮好了,你的毒我暫時用銀針封住了,至少三天內不會毒發,你身上的銀針一個時辰後會自動解除,至於你小寶貝上的銀針,恐怕就要七天才能好了。你不要怪我,我無法接受你七天內就換其他女人,所以這是給你的懲罰。”
我頓了頓道:“三皇叔,我走了,你……好好保重吧!”
說著我將剩下的銀針放回了懷裏,準備站起身,就在這時,一雙手一下子將我懷抱住,一個高大的身軀重重地壓在了我的身上。
“歐陽曉曉,點了火就想走?”三皇叔低沉醇和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意,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牢牢地盯在我的臉上。
我一下子驚呆了:“你,你怎麼會……不可能啊!”
我是從小就學醫了,這套針灸術是我從我太爺爺那裏學來的,雖然沒有對其他人施展過,可也知道這套針灸術威力無窮,至少半小時內被針紮的人是不可能動彈的,三皇叔怎麼突然之間就能動了呢?
三皇叔似乎很是享受我詫異的神態,他彎著唇角,眼裏淬出一絲渴望:“這麼多年的刺殺暗殺,你以為本皇會沒有防範?”
說著,三皇叔將緊握的手攤了開來,裏頭是五根銀針,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要什麼?”我咬著牙憤恨道,“這麼說,你剛才都是裝的?!”
看著三皇叔點頭,我猛地用腦袋撞向他的下巴:“你卑鄙無恥!”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麼做,手指輕輕一彈,我的腦袋便被他托在了掌心,我拚命掙紮,卻是怎麼都掙脫不開:“你想怎麼樣?”
“曉曉,本皇要你,本皇想你想得快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