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傑和陳如意送回房間，陳平安和淩楚楚坐在客廳裏。
一人一鬼麵麵相覷。
過了許久陳平安才開口。
“你說他們這樣，算是人還算是鬼？”
淩楚楚搖了搖頭。
“是不是人我不知道。”
“但肯定不是鬼。”
淩楚楚的這番話，陳平安也認同。
原本他以為這些不被賭局接納的孩子是以鬼魂的形態回來。
現在看來完全不是。
他們不是人。
因為沒有心跳。
但也不是鬼。
陳平安眉頭緊鎖。
這就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
網上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
陳平安盯著手機屏幕。
隨後他點開了一個很久沒有動靜的聊天框。
陳平安和M說了這個事情。
時間已經是半夜。
陳平安發了消息就關上了手機。
他覺得M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他消息。
就在他起身準備回房間時，手機響了。
“你說的這個事情很新鮮，我也沒聽說過。”
M回了消息。
“可能是因為我沒接觸過這樣年紀和經曆的小孩子。”
“但我可以幫你問問。”
“鎮邪司不是開在你的城市嗎？你也可以試試。”
看著M發來的消息，陳平安陷入沉思。
和鎮邪司說？
他們不會又因為這件事情把陳如意給抓回去吧？
陳平安關上手機盯著天花板。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陳平安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電話是高天鶴打來的。
催他去鎮邪司。
陳平安帶著起床氣去到了鎮邪司。
到了發布會現場，所有人嚴陣以待。
隻等著陳平安來。
陳平安剛坐下，身後的造型師就開始擺弄他的腦袋。
“這是發布會，不是明星見麵會吧？”
陳平安疑惑。
“沒有必要這樣吧？”
高天鶴完全無視了他提出的抗議。
“我們已經決定不讓齊盛楠擔任副司長一職。”
“為了向外界表明我們對你的歉意。”
“這是我們昨天晚上擬定的對你的新福利。”
陳平安接過文件。
月工資漲到了一百五十萬。
也不再是什麼“編外人員”。
享有一切和鎮邪司高層一樣的福利和權限。
甚至還可以在陳平安直播的時候隨時隨地的提供禦鬼者幫助。
陳平安點了點頭。
“等下可能還要麻煩你們在我說話之前說這些，謝謝。”
高天鶴陰沉著臉把寫有福利的文件從陳平安手中扯了出來。
十五分鍾後發布會就開始了。
原本最應該出現的主人公齊盛楠缺席了。
不過這也不重要。
陳平安盯著下麵的記者們發呆。
“……接下來就是我司對陳平安先生的補償……”
“……對於之前的事情對陳平安先生帶來的困擾，我司做出的補償如下……”
陳平安坐在旁邊悄悄打了個哈欠繼續發呆。
“咳咳。”
高天鶴說完對陳平安的補償後清了清嗓子。
陳平安沒反應過來。
“咳咳！”
高天鶴又做作的咳嗽了兩聲，陳平安才回過神來。
隨後他一字不漏的把昨天晚上隻掃了一眼的稿子背了出來。
發布會一結束，陳平安就拎著背包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