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縱橫,無數的雪花從天而降,這些寒冰凝聚成了一個圓球,而孟星河與景中月就在這圓球之中:“你抓緊時間,我撐不了多久。”
撂下一句話,景中月便衝出冰球,她需要外出拖住金身法相,否則這冰球扛不住對方的轟炸。
眼看景中月衝出冰球,孟星河咬牙,從懷中拿出伍宗賢給自己的令牌,他以龍影劍劃破自己的指尖,然後滴血到令牌上。
血液滴到令牌上後,刹那消失不見,而且令牌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
“怎麼回事?”
“伍宗賢不是說以我的血脈為引,是可以喚醒初代劍聖的麼?”
孟星河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是這時,那平平無奇的令牌忽然爆發一股吸力,一下子吸住了孟星河的手指,同時孟星河感覺的血脈在迅速的流失。
一種危機感彌漫孟星河的心頭,他本能的想要抽回手指,可令牌如同跗骨之蛆,無論孟星河如何甩也甩不掉。
這塊令牌就好似嬰兒吮吸奶水一般,貪婪的吞噬孟星河的血脈。
孟星河本就是重傷之軀,此刻血脈大量的流失,他逐漸開始頭暈,出現低血的征兆。
這時候孟星河強打起精神,看向令牌,隻見那漆黑色的令牌逐漸變成了紅色,四四方方的令牌,已有十分之一的麵積從黑色變成紅色。
“難道要等整塊令牌變作紅色,才可喚醒劍聖?”
孟星河不知道是不是這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堅持輸送血液,不要暈過去。
冰球外。
此刻景中月已經是岌岌可危,那三頭六臂的金身法相一拳掃向景中月,景中月不敢力敵,原地升空,躲開一擊。
可這時候另一隻手從頭頂襲來,景中月剛剛躲開,又有一臂從左側打來,麵對六條手臂的連續攻擊,景中月根本逃不掉。
沒辦法,景中月隻好星寒劍一掃,在身體四周凝固一麵冰牆,用作抵擋對方的攻擊。
可景中月的冰牆完全擋不住,三頭六臂瞬間擊碎所有冰牆,狠狠打在景中月的身上。
噗嗤!
景中月狂噴鮮血,身體倒飛。
這時候金身法相猛然跺腳,景中月四周的空間被封鎖,其中一個頭顱突然張大了嘴巴,他的嘴巴裏凝聚著金光。
“佛門獅子吼!”
“吼!”
一道巨響傳來,佛門獅子吼粉碎一切空間,擊打在景中月身上。
哢嚓!
景中月全身筋骨粉碎,手中星寒劍直接脫手,她已完全失去戰鬥力。
九重祖神境的景中月即便是開辟出了劍道,依舊不是金身法相的對手,對方近乎摧枯拉朽一般擊垮了景中月。
徹底讓景中月失去戰鬥力後,金身法相張開五指,散發極強的吸力,景中月的嬌軀瞬間飛向對方的五指,被金身法相五指一握,攥在手中。
金身法相的三個腦袋上遍布殘忍的笑容。
現在隻要他五指用力,便可將景中月捏為齏粉。
“景中月!”
“景中月師姐!”
天劍門的弟子開始狂吼,他們知道景中月已經是瀕臨死亡。
景中月幾乎已經失去意識,她艱難的轉過頭看向冰球,嘴裏吐著血:“還沒好嗎?我恐怕要先走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