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溫了一杯牛奶,端著去了二樓書房。
傅沉鬱向來很忙,回家後他一般也是在書房忙活,到臨睡前才會回臥室。
薑糖平時很少去傅沉鬱的書房,就算有事找他,她也會提前敲門。
可這次,薑糖一連敲了好幾次,裏麵都沒有人應聲。
薑糖忍不住皺眉,她擰開門把走進去,卻並沒有看到傅沉鬱的身影。
直到抬起頭來,薑糖才看到陽台處那抹高大頎長的身影。
傅沉鬱背對著她站在陽台上,手裏拿著電話。
怪不得他一直沒有應聲。
薑糖探了探牛奶的溫度,這個時候溫度是正好的。
她猶豫了下,還是推開陽台門走了出去。
耳邊是傅沉鬱略顯低沉的聲音,“那就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細!”
話音落下,傅沉鬱眼角餘光瞥見一道身影正緩緩靠近,他眉頭一擰,放下電話扭過頭來,才看清來人是薑糖。
對上傅沉鬱鷹隼般犀利的眸,薑糖無端心尖發顫。
她舔了舔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剛才傅沉鬱看她的眼神,冷得像是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她眨了眨眼,再要細看,卻隻看到傅沉鬱眼中溢出的溫柔。
傅沉鬱很快掛了電話,走到薑糖麵前,伸手摸摸她的耳垂,“怎麼了?”
薑糖來書房的時間少得可憐,傅沉鬱有些詫異,今天薑糖怎麼會突然來書房。
被傅沉鬱溫熱的撫摸著,薑糖這才回過神來。
她把手中的牛奶遞給傅沉鬱,笑著道:“看你工作太辛苦,犒勞一下你呀。”
“哦?”傅沉鬱挑眉看她一眼,接過牛奶,嘖了一聲,“想要犒勞我,光是一杯牛奶可不夠。”
說著,他仰頭喝下一口奶,下一秒就攥住薑糖的纖腰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將那口奶渡進了薑糖口中。
傅沉鬱吻技向來高超,雖然薑糖從小有人訓練,不過卻沒有實操過,被傅沉鬱這麼一親,她隻覺得腦子裏漿糊一樣亂開了。
她仰著頭,被迫喝完了一整杯奶,整個人都還是暈乎乎的,剛才想問傅沉鬱什麼,這會也完全想不起來了。
傅沉鬱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轉而出了書房,一路去了臥室,直到把薑糖放在床上,傅沉鬱又不甘心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就在薑糖以為傅沉鬱想對她做些什麼時,傅沉鬱卻猩紅著眸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他微微喘著氣,抬手在她被吻得發紅的唇上不輕不重按了一下,“妖精。”
薑糖還沒來得及說他倒打一耙呢,一垂眸卻見到那個被頂起來的小帳篷。
她嘴巴張了張,好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這……
她隻是單純地給傅沉鬱送一杯奶而已。
是傅沉鬱情不自禁,不怪她的吧?
不過看傅沉鬱那樣,薑糖都替他感到難受。
瞧著傅沉鬱一雙陰沉猩紅的眸子,薑糖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
那句話大概是說在女人懷孕的這段時間裏,男人是最容易出軌的。
那傅沉鬱呢?
他會出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