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香味很淡,又被飯菜的香味掩蓋著,薑糖並未留意。
傅沉鬱拉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將薑糖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他大手掐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夾了一塊菠蘿咕咾肉到她唇邊。
薑糖張唇吃下,“好吃。”
“我也覺得好吃。”傅沉鬱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怎麼想起做飯給我吃了?”
以往他可從來都沒有得到過這份待遇。
如果不是今晚薑糖給他露一手,傅沉鬱都不知道她的廚藝竟然這樣好。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薑糖抬手勾住傅沉鬱的脖子,“今天是你生日呀,當妻子的給丈夫準備一頓愛心晚餐,不是應該的嗎?”
她突然想到自己之前一直都標榜著自己是一個合格的傅太太。
可哪有一個合格的太太會連自己丈夫什麼時候過生日都不知道的?
怪不得每次在她嘴裏說著愛的時候,傅沉鬱都會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她。
想到過往的事情,薑糖難免有些窘,她避開傅沉鬱微笑的眼睛,輕聲喚了一句,“張嬸。”
很快,張嬸就端著一個精致可口的蛋糕出來了。
她笑眯眯地將那個蛋糕放在餐桌上,“少爺,這個蛋糕是少奶奶親手做的。”
“哦?”等張嬸離開後,傅沉鬱才握住薑糖纖細白嫩的手放在掌心端詳,“我怎麼不知道,傅太太還有這手藝?”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蛋糕做工精致,顯然不是心血來潮做出來的。
他的傅太太,還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薑糖哼了哼,伸手在蛋糕上點了點奶油,朝傅沉鬱高挺的鼻梁上抹去,“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前路漫漫呀傅先生,記得多多探索哦。”
“那你給我探索的機會麼?”傅沉鬱握著她腰的手微微緊了些,他低頭,鼻尖貼在薑糖的鼻尖上麵,那團奶油自然而然的沾在了薑糖的鼻尖上。
這狗男人,報複心怎麼這麼強!
她才淺淺的給他抹了下奶油,他就全部給她還回來了。
薑糖磨了磨牙,對上傅沉鬱一雙沉黑的眼睛,她才想起傅沉鬱剛才說的那句話。
你給我探索的機會麼?
他這句話在暗示什麼?
薑糖脖子一揚,“來探索吧。”
聞言,傅沉鬱唇角溢出一絲輕笑,他吻了吻薑糖修長的脖頸,“薑糖,難道你沒有打聽過我已經不過生日很多年了嗎?”
“但是我想媽媽一定希望你能餘生快樂,傅沉鬱,隻有你快樂,她才能更安心。”薑糖一雙眼睛灼灼盯著他,“懲罰你自己,她隻會走得更加不安心。”
她盯著傅沉鬱腕上的表,在秒針指到十一點五十九分五十九秒時,她的手慢慢和傅沉鬱十指緊扣著,“阿鬱,生日快樂呀。”
似乎有什麼在胸腔裏用力的震,傅沉鬱舔了舔唇,到底還是沒忍住,他一把抱起薑糖,徑直上了二樓。
才到二樓,薑糖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扯得差不多了。
被他壓在床上狠狠欺負時,薑糖腦中就剩下一句,“戴套,別射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