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會長他們出去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就散了。
那些鹽商聚在一起,跟著徐會長去了附近的一家茶樓。
這些人進去之後,就把茶樓給包了,不準任何人進來。
隨後,他們關緊門房,這才一個個露出哭喪辦般的嘴臉。
“夏澤,這是不要我們活路啊!”
“鹽引一下子被剝奪,我們手下養了那麼多人,全都去吃西北風嗎?!”
“這種情況下去,等到江南商會的人全都站穩腳跟了,那基本上就會將我們也全都給踢出去。”
“這特麼的都叫什麼事啊,夏澤這是在卸磨殺驢,根本沒有顧忌我們。”
有人重重在桌子上錘了一拳,憤恨道:“他這是一早就打算好了,要將我們揚州鹽商商會給拿下來。”
“先是抓了老喻他們,現在又剝奪了鹽引,下一步不就是我們了。”
“會長,你說這事到底該怎麼辦?難不成我們都要變成待宰的羔羊嗎?就這樣任由他們欺辱?”
“這口氣,我特麼的咽不下去啊!!”
那群人本身就是桀驁不馴的主,能夠販賣私鹽的,有幾個是善茬?!
這些人手裏邊可是沾染了不少鮮血,叫他們殺個人都不帶怕的,更何況現在。
徐會長聽到這群人的話後,臉色也是變得極其陰沉,最後他陰著臉說道:“既然夏澤不給我們活路,那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跟著他玩下去。”
“他這麼喜歡要將鹽引拿回去是吧,那我們就索性在揚州鬧上一鬧。”
“最好鬧到滿城風雨,他根本壓不住的時候,逼得他來求我們,才好。”
那些人聽到要跟夏澤對抗,有一些猶豫,但更多的卻是決然。
“好,就鬧,真鬧大了,他也沒有辦法,除了把鹽引給我們,隻能選擇妥協。”
“我們也得告訴他,在揚州這邊,不單單隻是皇帝能夠做主,我們也是有話語權的。”
有些人啊就是平日裏吃太飽,沒有了敬畏之心,不然斷然不會生出這種想法。
再加上,皇帝遠在京都,對於這邊的影響其實不是很大。
這不,就導致了這群人一個錯覺,其實皇帝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就引發了很多錯誤的判斷。
徐會長也是昏了頭腦,神色決然的說道:“讓鄉間的人和城裏的人一起鬧起來,鬧的越大越好。”
有人拍著胸脯說道:“要是說人,我們這邊多的還是人,大不了我們撒點錢,讓底下那些食鹽販子去各大鄉村慫恿他們鬧事。”
“口號,就是要鹽。”
“奶奶的,這都這麼明顯了,看夏澤那個狗皇帝怎麼來接招。”
徐會長點了點頭,又說道:“對了,辦這件事的事情小心點,別他媽的讓夏澤抓到了把柄。”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夏澤也動不了我們,隻能妥協。”
“這要是被抓了,我們這群人沒準一鍋就要被端掉了。”
那人深以為然,他毫不在乎的說道:“這件事我心中有數,等著……”
很快。
這群人全都散了下去,開始照辦了。